一連過了兩日,江暖都守在清緣身邊,擔憂的看著他。
還趁人不注意,偷偷喂了他好幾次靈泉水。
許是靈泉水的關係,他的傷口在飛速的好轉。
就連醫師也對這傷口恢複的速度,感到無比震驚。
紛紛讚歎好人有好報。
但與此同時,外麵也傳出來些許風言風語。
都說江暖身為女子,這麼沒日沒夜的守在一男子身邊,就算那人是一名僧人,但也終究是男子,歸根結底,還是壞了名節。
對於這種關於她名節的議論,江暖並未在意,經曆了這麼多世界,她又豈會是在意名節之人。
可她不在意,靜佛寺的僧人卻不願意她為了他們師弟,名節受損。
紛紛上前勸她,表示他們一定會全心全意照顧師弟,希望她能先行離開。
並表示,要是師弟醒來,也不會願意有姑娘因他而名節受損的。
無奈,江暖隻能先離開了房間。
不過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還是會偷偷潛入房間,喂他靈泉水。
不過,偷偷摸摸總是會出現意外的,這不,江暖剛喂完靈泉水,就發現懷裡的人睜開了眼睛。
眼睛的主人先是對此刻場景的迷茫,隨後似乎是反應過來,立馬快速離開了江暖的懷抱。
“女施主,你,你怎會在這。”
“還,還抱著貧僧。”
江暖看著如同被自己輕薄一樣,躲在角落的清緣,忍不住想笑,但還是憋住了。
似乎是委屈般說道“小和尚,你這樣讓奴家好是傷心,奴家可是沒日沒夜的照顧你好幾日了,怎的一醒來,便視奴家如洪水猛獸般,退避三舍。”
“難道靜佛寺的僧人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清緣聽到這話,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有點過激,立馬出聲解釋,“女施主,是貧僧失禮了,貧僧剛醒來,見到此場景,便鬨了誤會,還請女施主不要怪罪。”
此時在外間聽到動靜的,僧人們,連忙走了進來。
而同一時間,江暖躲回了係統空間。
“師弟,你終於醒啦。”
“我剛剛在外間聽到有聲音,就想到你些許是醒了。”
“不過,師弟,這房內並無他人,你怎得還自言自語呢。”
清緣聽著師兄的話,看著突然消失的江暖,心裡明白,此女子並非尋常人,但也沒有多言。
“許是做了個噩夢,說了夢話。”
“師兄,災民們現在如何了。”
僧人聞言,笑著說道“師弟放心吧,災民都已經被救出來了。”
“而且皆已安置在朝廷設置的安置點內了。”
“不過,師弟,你究竟是如何受傷的,當時在你身邊的人回來說,當時無數物件仿佛有意識般向你飛去。”
“事實真是如此嗎,這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些。”
清緣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看到的場景。
他似乎餘光看到有人操控著東西向他砸來,在他昏迷前的最後一秒,好似還看到一個憑空出現的毛球擋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