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書吏!
“倩倩她在逗您呢文大哥!”一聲嗤笑“那先生,是被繩子鋼刀請來的!”黎敏笑吟吟地飄了進來
“文大哥,那先生,是綁來的!”
——綁來的?
“燕子張青”,是被綁成老公的——就那殺人,做人肉包子的婆娘孫二娘,誰敢娶?
也不怕半夜變成五百個肉餡?
睡在她身邊,誰不提心吊膽!
現在娶個護士,天天都活的戰戰兢兢地的——人家含情脈脈地看著你,你卻誤以為奴家瞅你,哪裡下刀比較合適?
是用柳葉刀合適、還是用刀片刮?止血鉗,用哪個型號比較恰當…
假若被太陽晃眼,忍不住打個噴嚏,“哎呀相公,趕緊吃藥!你這是‘呼吸道過激產生的應急性生理過敏反應’…您,生病了!”
——你才有病!
沒病也被你們這些二把刀整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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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嫂的老公孫新,是被強按著頭,喝的水…孫新,一個身材高挑的大帥哥、官宦子弟,誰樂意娶顧大嫂這個“肩寬三尺、胸圍三尺、臀圍三尺、腰圍也是三尺”的著名母大蟲?還是一個賣貨的商賈,無論是體重、樣貌、階級,都嚴重不對等!
“鉤鐮槍徐寧”,也是被綁上梁山的——那麼好的祖傳機甲,都沒能頂住。
你們、你們,難道要綁我?
不行!我誓死不從!
我愛我家!我愛我的娃…還有娃他媽
二鳳戲珠還是…吸珠?咱可不乾——我還要留著它尿尿呢…
小雞不尿尿,它是有它的門道;咱可沒那本事。
咱三觀,揍是這麼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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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文呈心中忐忑的時候,黎敏走進身旁“文大哥,您這是?在替雷公山的事情,寫奏折嗎?”
文呈暗道我倒是想寫奏折,可沒那級彆啊!
笑一笑“給縣尊孔君,寫一封陳條罷了。”
黎敏神情有點緊張“文大哥,這事情難辦嗎?如若使文大哥為難,便不要弄了罷!咱們多少年都這樣過來了,可彆因為此事,讓文大哥您丟了差事!”
“黎姐姐放心罷!文大人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沒姐姐您想的那麼不堪…”錢倩笑吟吟地、不留痕跡地捅了黎敏一刀。
——這小娘皮,陰狠陰狠的!
文呈哪還聽不出來錢倩綿裡藏針、看起來光明正大的,卻是下死手、套你麻袋敲悶棍的高手?
“黎敏姑娘,你不用擔心,此事好辦。且坐,請你替我研墨、鎮紙罷!正好,有些事關黎姑娘族人的事情,還需詢問一下姑娘你。”
扶弱鋤強,男人本分…文呈不著痕跡地幫黎敏解圍。
瞬時,文呈隻感覺到,一股濃濃的醋味兒彌漫開去…
那錢倩立馬撅起了嘴“文大人,此地鄉俗民情,奴家也知之甚詳呢!何事不能問奴家?枉費奴家辛辛苦苦,從早上開始熬製蓮子羹!”
這是一個投入了一文錢,便立馬需要看到回報的主——文呈暗自下了結論。
沒這道理!
想當年我給多少女同事買過奶茶、冰激淩,按照你這個算法,她們個個都得以身相許?
——那我還不慘了?
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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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啥人啊…
尤其是那位五大三粗的女主管,天天給文呈十塊錢,讓文呈給她買紅燒牛肉蓋飯、一瓶綠茶、帶一盒酸奶,回來還問文呈找的零錢呢?
尷尬的文呈支支吾吾掏褲兜,準備還她五塊錢,她還很大度地一揮手算了,留著明天再說吧!
恨的文呈咒她下輩子變蝸牛雌雄共體,天天躲在殼裡,自個兒玩自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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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倩擠到文呈的案桌前“文大人,你將歸附之事,替雷公山辦妥當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住在縣城裡了?”
“那是當然,這還用問嗎?”黎敏替文呈回答
“那,那個賓館,我哥占多少份子啊?我們是不是要去管理那個賓館?”錢倩接著問道。
這下子,連黎敏都支起了耳朵
“嗯,份額這個事情,晚上再與兩位頭領商量。兩位頭領派人參與賬房之事,是肯定的。
那酒樓,各戶都共同推舉了一位賬房先生,監管日常賬目。”文呈如實相告。
“賬房有甚好監管的?”錢倩不以為然“我們都相信文大人。我是說,平常賓館裡麵的瑣碎事情,是不是我們這邊也要派人參與?”
“你們沒接觸過這些東西,做不好的。”文呈搖搖頭。
“我們可以學啊!”黎敏和錢倩,難得的異口同聲。
“再說吧,現在我要靜下來寫陳條了。縣尊平常不管這些公文,都是他的幕僚看一下,縣尊用印就成了。
這次事關縣尊的名聲和政績,縣尊肯定會看的。我得好好寫,二位姑娘請回罷!”文呈逐客了。
“我就坐在旁邊,絕不吭聲。看看文大哥有什麼需要問我的,我才開口,可好?”黎敏答道。
“我也是!我不說話。”錢倩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