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段熲軍陣之中,呼啦啦推出來上百輛大車。
隻是奇斤鄂克多頭發雖長,但一輩子都在北地廝混,愣是分不清對方大車上拉的是何種軍械!
“漢安軍果然藏著寶貝啊!”
賈詡搖著鳥毛扇感慨道“巨型連弩、攻城弩、能發射火油彈的小型投石機、狙擊長弩”
“還有轟天炮哩!”
段熲大笑道“今日某就試試當劊子手的滋味!”
張遼歎口氣“隻可惜指揮使不讓我等接觸那轟天炮,不過癮。”
“給你操作,文遠你也不會啊。”
段熲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轟天炮,爆破彈,乃漢安軍重器,豈可操之人手?指揮使此舉也是應當的。”
百餘名漢安軍士負責操作火炮、用投石機發射爆破彈,根本不讓其餘人等靠近,包括副指揮使段熲,也隻能豔羨地看著那些大家夥!
“訓練石彈,試射!”
特戰隊中隊長一聲令下,投石機發射出三枚圓形石頭彈。
“碰!”
二十多斤的石彈在拓海智勳的軍伍中砸落,當場將幾名胡人砸成肉餅。
隨即石彈滾動,生生在人群中犁出一條條血槽!
“不要怕,不要慌!”
奇斤鄂克多拔刀吼道“不過是屁大一架投石機罷了,衝過去,混戰在一起,誰還敢砸石頭?!”
言罷,長刀往前一指,胡人們催動戰馬,便一股腦地往對麵衝!
“大連弩,正麵,發射!”
“小連弩準備,三十丈距離,阻截射擊!”
“投石機,爆破彈,發!”
“三門火炮,先發射一枚爆破彈,放!散彈填充預備!”
頓時戰場上弩箭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大炮轟鳴聲、炮彈爆炸聲炒豆一般響起。
“噗通——”
“噗通——”
胡人騎兵亂作一團,前麵的胡人紛紛栽下戰馬,然後頃刻間被後麵的戰馬踏成一灘爛泥!
巨弩剪枝粗如兒臂,巨大的勢能將數名胡人直接穿成肉串!
戰馬遇到弩箭,從馬脖子直接穿到馬臀,那弩箭餘勢未儘,再將後方的戰馬前腿射斷!
騎兵一旦發起衝鋒,便再也沒有停下來的可能,與其被後麵的人馬衝撞而死,還不如往前衝!
於是,胡人最前方的騎兵,雖嚇得亡魂大冒,也隻能催促戰馬向前、向前,再向前!
“轟!”
火炮發射出來的爆破彈爆炸,巨大的火光伴隨著巨響,將戰場上的戰馬嚇得不輕。
這些戰馬久經沙場,雖不懼人嘶馬沸、鑼鼓喧天,但這種火炮的爆炸聲太過嚇人,戰馬哪架得住這種硝煙彌漫、火光衝天的陣仗?
戰馬不是人立而起,就是雙腿一軟,一頭栽倒在地!
如此一來,胡人騎兵陣營中更是混亂,戰馬往東南西北方向亂竄,引得後方衝鋒的戰馬互相踩踏、又引起後方更大的混亂!
“過癮啊!”
“爽!”
“媽的,都不用上陣廝殺了,胡人自己都將自己踩死光了!”
“這仗打的嘖嘖嘖,邪門兒!”
“感謝文將軍當初沒對我等下死手!要不然你我的下場,不會比這些胡人好多少!”
“是啊是啊,我當初還不服氣,覺得漢安軍不過是仗著軍備精良、陣法犀利,原來當初人家打我等之時,根本就沒用全力呐!”
段熲、賈詡、張遼、曹性,魏續,郝萌,侯成,臧霸等人,看的心驚肉跳!
這是什麼打法?
人家漢安軍根本就不與敵軍接觸,遠距離直接炮轟、巨型連弩射擊,再近一些用投石機發射爆破彈轟,大炮繼續用霰彈阻截!
等到敵軍衝到三十丈距離之時,敵軍戰意早已崩潰,隻不過是被胯下戰馬,胡亂往前帶著跑而已。
而一越過三十丈距離,無數連弩頃刻之間就發射出去數萬箭矢,待到十幾丈距離之後,敵軍馬背上哪還有活人?
“這不是打仗,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賈詡臉色蒼白,手中的鳥毛扇直抖,也不知是風吹的還是因為手抖“沒法打,不用打,遇到漢安軍直接跪地投降,死的還好看一些。”
段熲衝著特戰隊隊長吼道“小兄弟能不能給老夫留一點胡人?新兵蛋子們還需要練練手、破破膽!”
“段副指揮使放心,後麵的胡人四處逃竄,靠火炮、連弩是殺不光的,待會兒清掃戰場,還得靠你老人家出手!”
段熲聞言,這才放下心來,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胡人一大片一大片的被射成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