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對應瑪麗的“內心”吧。如同玻璃一般,光輝璀璨卻易碎。
關於桑鬆的想法,應當是未能達成使命的屈辱感,和對瑪麗的憐憫混合了吧。
所以本不應對此有所疑慮的人,反而糾結起來了。
但至少這一次,多少算是死的得償所願。
【“以令咒下令,assass,回到我的城堡。”】
敵人原來不止一個嗎!
不,看起來應該是臨時趕過來的。
立刻就消失了。桑鬆是遵從命令直接回城堡了嗎?怎麼辦到的?!
藤丸立香(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之前有解說過,是令咒啦。雖然一般來說,這是強行命令從者“去做某件事情”的魔力結晶,但根據使用方法的不同,以及從者抵抗或配合的不同,也能做到像這樣類似瞬間移動的事。
對了,對方的「龍之魔女」確實是禦主。
也有這種使用方法啊,學到了。
森鷗外托著下巴。
他覺得,就在這一刻,應該有許多人和他的想法是同步的。
比如“將死去的部下作為從者召喚”之類的,比如“使用令咒能控製從者做事”之類的,比如“根據這個從者的性質,一定能開發出不同的功效”之類的……
太宰治坐在一邊,一點也不隱藏自己厭煩的神色。
【“「龍之魔女」小姐,你來的可真晚啊。”
瑪麗顯然也是知道對方是誰。能夠使用令咒的在敵對陣營隻有一人。
是龍之魔女。是漆黑的貞德。是——現在的瑪麗,絕對打不贏的敵人。
“她逃走了嗎?”漆黑的魔女顯然並不將瑪麗放在眼裡。她想問的顯然隻有自己的大敵,並對不在此處的人發出嘲笑,“真是不像話。”
瑪麗喘息著搖搖頭,“不對,她是帶著希望出發的。”
“哈——愚蠢透頂。”
使用寶具顯然極大的消耗了她的體力,瑪麗的狀態肉眼可見的不好。而看著即使如此也依然一步不退的從者,龍之魔女顯然非常惱火。
“保護同伴,保護民眾,你就那麼想沉醉在這種無聊的使命感中嗎?”
憤怒與仇恨的烈焰燒灼著理智,她在嘲笑瑪麗,也在嘲笑自己,“正是這些受你保護的民眾殺害了你,把你推上斷頭台,讓你在嘲笑中被砍掉了腦袋!!”
沒錯,就是這樣。她們的經曆是多麼相似啊,所以瑪麗無疑是迦勒底一方中最能夠理解龍之魔女的人。但是正因如此,正因如此。
“貞德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喲!”瑪麗幾乎是興高采烈地說。
龍之魔女愕然了。
“我確實遭到處決,被人嘲笑,受人輕蔑。但是即使如此,這也並不能成為我報複他們的理由。”
瑪麗的聲音從未如此堅定過。她輕快而又殘酷地為自己的人生做了結論
“我在民眾的請求下成為王後,沒有民眾王後又怎能稱得上王後呢?所以那是理所應當的結局。既然他們不再需要我。那無論我再怎麼不情願,都必須退場。”
她如此認定。
“這就是侍奉國家之人的命運。我相信,對我的處決能給他人帶來笑容。”
在高聳的城牆下,生活在距離這個時代三百餘年之後,在世界變革的浪潮中,如沉入河道的水花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皇後,迎著陽光,微笑著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我會永遠高呼法蘭西萬歲(ヴィヴ?ラ?フラーンス)!星星的職責就是賜予他人光芒,這就足夠了。”
黑色的聖女感到微妙的不安。
如此堅定的意誌。如此純粹的舍身。這是本應出現在她自己身上的品質——
“還有,你剛才的話讓我更加確信了。”瑪麗用從未有過的冷徹語氣說,“龍之魔女,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不是“誰”,而是“什麼”。
這詢問方式讓黑色的聖女勃然大怒,“閉嘴!”
名為法夫納的巨龍從靈子狀態轉換而來,凶殘的巨龍張開巨口。
瑪麗早有準備地伸出一隻手。
構成“瑪麗”這個從者本身的魔力也被儘力調動了起來。她將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信念,自己的一切都注入接下來的行動之中,毫不猶豫地展開了第二寶具
「吾愛輝煌永恒長駐crystaldress」!
晶瑩剔透的玻璃城牆拔地而起,將整座城市都包圍起來。】
如果我搞錯了的話,我道歉。但是這種使用寶具的方法是不行的吧。
藤丸立香(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沒搞錯。除了某些常駐發動的、和某些特殊類型的寶具之外,寶具消耗的魔力本來就非常多。瑪麗這裡又是激戰之後第二次開寶具了……
嗯,果然。不過,英靈啊。這種類型的……會很多吧?
會為了他人而付出生命。總覺得我身邊這種類型的人異常多呢。作為醫生真是高興不起來。
而且我認為瑪麗自己是知道這個後果的。
當然知道,畢竟是自己的事。
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這麼做了。
所以我就說。英靈這種存在……即使是自稱“愚蠢的王後”的從者都是這種人。真讓人不知道如何評價才好。
未免也太沉重了。太遺憾了。對了,之前那個《星穹鐵道》的世界介紹,不是什麼太空喜劇來著嗎?放我去看那個世界的觀影吧!讓我看點輕鬆點的!
輕鬆……啊。
之前總算冷靜下來的星看到這裡時,發出一聲冷笑。
希望下一段觀影,給你們看匹諾康尼的狼人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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