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冒出了一個殘影。那殘影宣稱:“吾乃赫利俄斯之建造者,名曰:阿倍良久!”
派蒙點點頭,懂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說自己的名字是赫利俄斯。”
熒扶額。】
哈哈哈哈小派蒙!
哦哦,這就是大日禦輿的建造者!我就說他肯定也會留下影子的。
為啥啊,不是說有罪的人才會留下影子嗎。
呃……直覺?
【糾正了派蒙的認知,但聽到赫利俄斯這個稱呼的時候,阿倍良久明顯流露出癲狂。
“此乃吾親手所造……赫利俄斯造成之日,萬丈光芒自高天籠罩,如是眾人不受龍獸侵擾。”他喃喃自語,惶惑憤怒,“正當時,諸民仰視,熱淚盈眶,揚臂歡呼,難掩喜悅激動之情……可是現在怎麼……”
派蒙又懂了。
“這一定是個……精神不太正常的殘魂。”】
對了,之前猜測他可能是功高震主,被人處理了。
看他像這樣發瘋的樣子,可能性還不低。
是嗎?但如果是有這樣大功勞的人,彆說他很有可能並沒有造反,即使真的覬覦王位,又能怎麼樣呢?囚禁起來好吃好喝地供著,不能體現為王者的大度嗎?
這麼說好像也對……?
難道另有隱情嗎?
……我覺得我好像猜到了。
【阿倍良久想要魂歸一處,重獲安寧,拜托熒取走放置在不同位置的貢品。
結果,在每一個位置,不同的阿倍良久冒出來的第一句,全都是“吾乃赫利俄斯之建造者,名曰:阿倍良久!”
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功業很自信了。
熒從他的話語中,大概猜測出這個人經曆了些什麼。
在建造完畢赫利俄斯之後,他被一個孩子下令關押至死。因鑄造赫利俄斯之功,他的殘軀與衣冠在各處享有供奉,也是因此而魂魄分離,致使靈魂難安。
但他並不恨那個下令將他關押至死的孩子,因為那孩子也不過是個傀儡——
“那群貪鄙小人!一旦性命無虞,就行欺上瞞下之事……最後竟還,推舉稚童作國首。可笑!”
一提起這件事,他就氣得要命。】
……原來如此。
雖然確實是被陷害了,但是和我想象中的那個被陷害還不太一樣。
淵下宮的內部環境,是不是不太行啊。
等會兒,按照之前的說法,這個時候應該是淵下宮剛從提瓦特墜落不久,奧羅巴斯沒有來之前。
【最後,熒把所有東西都帶到了大日禦輿的頂端。
已經想起了一切的阿倍良久,在熒麵前歎氣。
他建造成赫利俄斯,也就是大日禦輿。不熟悉光亮的龍蜥立刻退卻,而失去了外部威脅,內部的腐敗和黑暗就以他從未想過的速度席卷而來。
一些權貴將大日禦輿稱作神賜,在這裡凝結信仰;選擇幼兒作為“太陽之子”(法厄同),統治這個國家。
幼童有什麼統治力啊?權力理所當然地握在那些齷齪小人手上。而這些太陽之子甚至活不到知曉自己是傀儡的那一刻。
“「太陽之子,誕辰禦祝,至天馬之駕席,共烈日之饗」。在某個生日,他們全都被送至了大日禦輿內部,於誕生祭禮,盛裝打扮,興高采烈之時……”
阿倍良久和熒一道沉默了。
驚才絕豔的男人長長歎息。
“吾本以為可用大日禦輿滌蕩黑暗,但誰曾想大日禦輿之上,人心之欲壑難填貪婪無饜,才是足以覆過一切的陰晦永夜……”
他明明有著那麼強的才能。明明有著如斯才能啊——
阿倍良久最後將白夜國的重寶「神輿之轡」贈給熒,影子停留在此處,再不說話了。】
這裡的權臣手段可挺狠的。
被當做傀儡的小孩子,好像就不是正經的位居高位人家的孩子?
這些權臣,大概率是不會使用自己的血脈的。
現在看來,這位阿倍良久完全是技術人員的性情,對人心的理解不太行啊。
也是這群人屬實有些不是東西。
之前那個巫女姐姐說奧羅巴斯來到淵下宮,幫了他們特彆大的忙……這麼一看果然是特彆大的忙。
想象一下當時的社會矛盾吧,肯定很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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