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還特意叫人家一聲?
大概是心情複雜吧。這東西和深淵的計劃有關,再一次見到空的可能性可不太小呢。估計他是想叮囑什麼,但是想了想最後又算了。
但是空有可能到來,前提是知道戴因斯雷布在這裡吧?
隻能說可能性不小。不過具體會不會來,還是要看深淵打算采取怎樣的策略。
【進入遺跡深處,擊敗深淵使徒之後,戴因斯雷布鬆了半口氣。
如戴因所猜測的,「虛假的記憶」是深淵教團的陷阱。此時地脈再次開始擾動,大概已經有事情在發生了。現在回維摩莊的話,或許有機會抓到那個「失蹤者」。
無論是戴因斯雷布還是熒,都是這麼認為的。但總覺得好像哪裡有些「違和」……
熒幾乎是一步一回頭地離開了,“我漏掉了什麼事情嗎?”她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結果是白高興一場?空其實沒來呢。
不過這樣一來,那個“記憶”的事應該會受到影響,對方隻要打算做點什麼,應該就會露出破綻。
所以熒小姐這邊大概可以完成委托了吧?
不出意外的話……
【目送熒離開的戴因斯雷布,輕輕哼了一聲。
“我就知道,除非主動踏入你們的陷阱,不然你是不可能來麵見我的。”
這個地方本應沒有人才對。
本應。
但當他的話音剛落,身側卻傳來了某個人的聲音。
“你將自己與「耕地機的眼睛」都作為賭注……”
空說。
“賭注如此之大,禁不住誘惑而踏入陷阱的,應該是我才對吧,「末光之劍」戴因斯雷布?”
曾經的朋友對他舉起了劍。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但在那之前,先擊敗我,如何?”】
空!空還是來了!
真可惜呀,他好像不是特意來見妹妹的。
熒小姐離開的太早了,要是再留一會兒的話,又能見到哥哥了。真可惜。
你要這麼想,萬一熒小姐一直在這裡的話,她哥不會出來呢。
空到底打算乾什麼?他為什麼不是降臨者了?可惡,想問的問題有好多!
也不知道空這是打算乾什麼。等會兒,這是什麼奇怪的聲音?
【返回維摩莊的路上,能聽到一些奇妙的聲音。
「……在新的世界,他們告彆蒙塵的太陽,
終於不再思考那些苦難,不必再甄彆關於褻瀆的概念。
以此為代價,靈魂變得純淨而透明。」
那是誰在說話的聲音。溫柔,平緩,像是在念詩。那聲音安撫了丘丘人,讓它們安靜。
「安睡吧,父親。安睡吧,我愛的人們。」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們不再區分彼此。」
那些詞句,好像詩句,又好像故事。
然而,返回維摩莊之後,她們再問到“失蹤者”,卻隻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失蹤者……?你們指的是誰?誰失蹤了?”】
啊?
預料之外的事情真的一個接著一個。這又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天空的顏色不太對呢,這真的是現實嗎?
什麼現實不現實的……哦!對了,之前的線索說那個人是隻存在於記憶中的人。如果這就是記憶中的話,那這個人當然沒有失蹤!
【這個情況實在太異常了。
熒儘可能地問過人,根據實際得到的情報認真思索。
思來想去,結論隻有一個——
這裡毫無疑問,就是阿托莎的記憶。
所以,無論是找人還是尋找線索,隻要前往阿托莎曾經指引的地方,就一定能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了,之前就是這個姑娘提供的情報相對來說最詳細。
有一種……將要出現大事的預感。
畢竟那個人好像隻能生活在記憶世界裡?夢境世界裡?提瓦特之前好像沒出現過這樣的物種。
【果不其然,阿托莎正在那棵樹下,和某個人在聊天。
能看得出來,她看上去非常快樂,看向身邊男性的眼神更是脈脈含情。
身邊的男子——和之前得到的線索描述的完全相同。看上去二十歲出頭,麵相和善樂觀,連聲音都是溫和的。他把阿托莎勸走,一雙溫和的眸子看向了熒。
唯一能夠將記憶、深淵教團、命運的織機等等全部串聯起來的那個人——
熒呼喚了他的名字。
“你是……卡利貝爾·亞爾伯裡奇。”
卡利貝爾略略有些驚訝,但很快也意識到了為什麼熒認識他。
“我明白了,是「記憶」吧?通過你血親的記憶……見到過「那個時期」的我。”
他明了地點了點頭,給阿托莎留下了信息後,招待熒換個地方聊天。
——畢竟,總不能一直使用阿托莎的記憶空間嘛。】
啊……?等一下,這是之前那個丘丘人!
他還活著?!不對,他現在的狀態好像不能稱之為活著。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