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和新宿的archer完全一樣的話,是分裂?還是同一個從者被召喚兩次?
唉,像這種微小特異點,我還以為很好打呢。結果這又是幻靈又是敵我不明的archer的。
這麼說來也對,之前的敵人往往簡單直接,就是“敵人是誰”“去哪裡”以及“怎麼打”,但這個公式在這個特異點好像不太適用。
對了……話說,他們是在新宿站約定集合的來著?
啊!新宿站!那個有名的迷宮車站嗎!
【彙合的方式很簡單。
雖然新宿站以“宛如迷宮”出名,但畢竟不算很大,隻要打起來就很容易能辨彆方向和對方的位置。
“嘿呀我的棺材啊!”
戰鬥中的新宿的archer摸著自己又像是槍、又像是盾牌的武器叫得很歡,一看就是毫發無損勝券在握的樣子。
阿爾托莉雅ater先清理掉了那群戴著土黃色頭罩的雇傭兵,然後一劍甩到archer臉上。
archer擺開了防守的架勢,看上去並不意外。】
我算是發現了,無論是之前那個岩窟王,還是現在的阿爾托莉雅ater,都在一方麵表示這人絕對是敵人,但另一方麵也說他保護藤丸君的行為是真心實意的。
所以難道是精神分裂?
如果是從者的話,這種可能性應該不會很低吧?
好……好像不太對勁……那個武器是他的棺材嗎?
這明顯不是棺材的形狀吧!不對,不是棺材的大小!……好像也不太對……
不會真的是棺材吧?
咦?archer好像大致知道自己是誰。
但是我記得之前他還說過,自己的記憶是比較模糊的吧?
但如果達芬奇親的猜測是正確的,那藤丸君這邊的archer應該就是所謂的“善的一半”,失去了一部分靈基所以才導致記憶不全吧。
說白了這不是和當時瑪修小姐一樣嘛!因為不知道自己作為英靈的真名,再加上是不同故事拚湊出的幻靈,不能本能地放出寶具,所以現在用的是擬似寶具。
等會兒,所以他當時扯了那麼多理由不肯報上真名的原因,是打腫臉充胖子嗎!!
隻用推測的就猜出了阿爾托莉雅ater的真名……?
這正常嗎?這個推理能力正常嗎?!
嗯?阿爾托莉雅根本就沒藏,能推理出來不是很正常嗎?
不正常啊!你們這群偵探是怎麼回事啦!!!
【“偵探……啊。原來如此,確實是適合他的職業之一。”
愛德蒙·唐泰斯鎏金一般的眼睛裡,流露出細微的笑意。
以這個人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想要扮演偵探簡直小菜一碟——
但是呢。
正因為他將這份洞察力與推理能力用在惡的方麵,他才會作為一名從者存在。
“沒想到那男人居然會有可以成為善心的東西。哪怕隻是碎片……”
無法理解。
這樣一來反而無法理解。
那棟大樓已經逐漸能看清真麵目了,起到的作用也基本掌握了。問題可以總結為以下三點:
子彈從哪裡發射。
真的可能做到嗎。
就算這麼做又能怎麼樣。
無論怎麼解謎,最後都會出現新的謎題啊。
男人很有偵探風格地笑起來。
“archer——你說自己是蝴蝶,我反而覺得你應該是捕食蝴蝶的蜘蛛啊。”】
這個人……作為“複仇鬼”而言,是不是有點太溫和了?
就算以前見過,就算喜歡,或者說中意藤丸君,像這樣努力地給藤丸君行方便,又是搜集情報又是提供情報的,這正常嗎?
藤丸立香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至少當時的我是覺得挺正常的……就,那什麼,畢竟是愛德蒙嘛……
我懂了!這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啊!!
不過啊,真的要去找貞德ater嗎?
藤丸君秒答呢。
我記得那不是第一特異點的敵人來著?
而且是讓我們見識到了藤丸君那個世界有多殘酷的敵人呢。那個人給我的印象很不好……
不過對藤丸君來說,化敵為友好像也算是常態了。
這麼說倒也……
【貞德ater的戰鬥方式堪稱癲狂。
火焰與尖嘯將森林渲染成地獄。衛宮ater用細致到細膩的方式,將屬下的士兵一點點添進這血肉與火焰的戰場,讓貞德ater在暴烈的憤怒中肆意揮灑魔力,將這群傭兵們一個接一個地碾碎。
——直到貞德ater的消耗,足以讓衛宮ater抓住破綻,給她一擊致命傷。
貞德ater氣得發瘋。
但即使用自爆攻擊的烈火想要燒儘敵人,最終也沒能達成自己的目標。
可恨。
可恨可恨可恨。
“……不是被剝得精光,扔進河川裡消失,就是成為他人的玩物消失……”
不甘心。如果最後隻能變成這樣的話——
“還有可能被人所救哦。”
阿爾托莉雅ater居高臨下地說。】
藤丸君還真的去救人了……
但是這人是不是有點太殘暴了?
她在法蘭西特異點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不如說那邊那個衛宮ater是誰啊,戰鬥經驗比貞德ater高了不知道幾個檔次。
在人理燒卻期間好像沒有在特異點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