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我怎麼好像大部分都不認識?但藤丸君看起來反而像是大部分都認識?
那個assassin我覺得應該是忍者,但本土有名的忍者也不少,線索還是不足。再來就是,除了那位酒吞童子,有個人明顯有鬼角,不知道是鬼種還是有鬼的血統。
管那麼多乾嘛啊,怎麼看都覺得這些人一個都不正常,知道真名也沒用吧?
說話方式有些古樸,而且每一句都很癲狂,剛才施術的人是caster,也就是說,那是caster的說話風格吧。
這些人報上來的職階,inferno是說火海地獄?paraiso應該也是指死後的天國,這麼看來,ibo說的就是靈薄獄?《神曲》裡的地獄最外圍的三不管地帶。
切實表現了這群人就是為世界帶來地獄的啊。
而且正麵戰鬥看上去完全不行。逃的話……逃得掉嗎?
不對勁。與其說什麼逃不逃得掉的問題,不如說這群人根本沒打算徹底把他們殺掉啊!這群人盯上的,完全就是寶藏院胤舜吧。
啊,是要把寶藏院胤舜改造成和他們相似就,就知道殺戮的東西嗎?那為什麼不該武藏——哦對,差點忘了,這個宮本武藏是活人來著。
糟糕了,這地方怎麼會有村子啊!
啊這?!完蛋,這時候戰鬥力不足,根本就沒法解決問題吧……?
但是總不能就這麼放任他殺吧?!
如果是以往的話,迦勒底的援助雖然存在感很低,但還是有的,然而這個時候藤丸君根本不是靈子轉移到這個特異點的啊!出了問題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要救人至少得先保證自己安全吧?
【隻有聲音傳入耳中。
起初是曾為胤舜之物發出的怒吼。伴隨著仿佛詛咒一切有生命之物般的低吟,發出了某種碎裂的聲音。
接著。撕裂聲、貫穿聲、斬斷聲響徹四周,伴隨著村裡人那淒慘的驚呼和哀嚎。
這是屠殺。
傳入耳中的聲音全是悲鳴。我能肯定自己絕不會忘記聽到的悲鳴。在第五十四聲悲鳴響起後——
“無奈,無奈。這光景也是無奈之舉啊。”
ancerpurgatorio煉獄)發出了狂笑。
“實在爽快,實在愉快!若你聽得到,就將這烙印在心中吧,武藏!”
血色的月光下,曾為寶藏院胤舜的怪物的狂笑,深深刻進了內心。
對不起啊。武藏把藤丸立香按在身下,竭力隱藏身形,低聲在他的耳邊道歉。
“憑我,是無法阻止胤舜閣下的。首級被斬斷都能保持若無其事的魔人根本無法打倒。就算使出招數,也沒有能奪去他性命的刀刃。”
所以,從我們被追上的那刻起,這就已經無法避免了。】
寶藏院胤舜其實……已經發現她們了吧?
他是故意的。故意造成這樣的殺戮,故意說那種戳人心窩子的話。之前聊天的時候很投緣,到這裡反而給他遞上弱點了。
到底是誰這麼搞的啊,真惡毒。
之前戰鬥的時候,速度太快了我沒注意到,他這是被武藏砍過一次脖子嗎?
難怪甚至不肯試圖擋一下,給彆人一點逃跑的時間啊。又是禦主又是小孩子的,武藏本人甚至還是活著的人類。
唉,至少先把孩子送回去……嗯?這孩子家裡不是普通情況嗎?
這人哪裡老了?!
【被阿縫叫成“爺爺”的,是個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頗為精悍的青年人。
穿著十分便於活動的短打,坦率過頭地露出腹肌,手上拿著出鞘的刀,口吻帶著些舊時代的老人特有的粗暴感。
他三兩句話把孩子們趕進屋子,呈現出隱約的金色的眼睛看向他們。
雖然很感謝你們把孩子送回來,也很抱歉把你們拒在屋外啦。精悍的青年冷淡地說:“但你們得先把身家姓名毫不隱瞞地全部告訴老夫。若想進老夫的草庵,這是最低限度的條件。”
武藏張了張嘴,卻猛然看向另一側。
空氣裡的血色幾乎肉眼可見地透了過來。血色的月光像是流動的河。】
好糟糕啊,追上來了!
完蛋啦!
村子裡有結界之類的嗎?正常來說,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能有人聚居,應該有一些安保措施吧?不能隻在這座草庵裡有防護吧?
哎呦喂,完全擋不住啊!
【“吵死了。”
精悍的青年滿臉厭煩地握著手上的刀,反手向上一撩。
這根本不算是正經的一招。然而,這看上去毫無煙火氣的一擊,甚至直接將寶藏院胤舜的上半身轟了個粉碎!】
好強啊?!
這人是誰啊這麼強?!
但是手上的刀馬上就斷了。從者的概念武裝的話,應該不至於這麼脆吧……
原來如此,是鍛造師啊。不對,這個說法有點彆扭,所以是刀匠?
ancer恢複的速度也太快了。等一下,刀匠!之前武藏不是說沒有合適的武器來著?
這個是,舞台?這個舞台是怎麼回事?
有點像是禦前比武,或者說是演武。之前這些人發瘋一樣的殺戮,也有點無意義地製造屠殺的感覺。這種戰鬥,讓人聯想到“獻上祭品”的行為。
但這也隻是“感覺”吧。
換了武器之後這麼強?!
與其說是武器強,不如說是這樣一來,雙方終於對等了。在冷兵器時代,一個能無限恢複一個不能,這造成的差距,看之前《鬼滅之刃》的世界就明白了。
……贏了。很艱難啊。
和那樣的敵人對決,簡單不了的。
哎呀,早飯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而且難得看到藤丸君睡懶覺——
這位刀匠的追求好誇張。
削肉斷骨之刃居然說是“菜刀都做得到”。可惡啊,彆小看廚藝!想要切骨頭是需要專門的切骨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