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都強得很誇張了,怎麼還要在這裡搞人質戰術啊。
藤丸君雖然熟悉assassin的酒吞童子,但好像不怎麼熟悉如今berserker職階的酒吞童子呢……打起來顯得有點艱難。
主要還是得顧及阿縫。酒吞童子顯然是不在乎把孩子扔在屍山血海裡的,故意製造很大的戰鬥場麵還故意折騰彆人,也算有點惡毒了。
隻能說還好她們是打算把孩子帶走,逼迫大家和她們戰鬥。萬一就是打算折磨孩子讓迦勒底這邊放棄抵抗,可能就真的不好辦了。
我還以為她們會直接殺掉呢,畢竟精神狀態都那樣了。
打起來得是真艱難啊。
總覺得rider本身都沒太認真,就把大家逼到絕境了。
啊?這麼說也太誇張了吧?
是真的有這種感覺。也可能和這一次的戰術目的就是抓了孩子就走有關,但從力氣到戰鬥經驗,這兩位真是全方位的碾壓。
之後去打難道不也是送死嗎……
這人到底是誰啊,怎麼能強成這樣的?
與其說是她自己強,不如說是和武藏的差距太大了。藤丸君在這裡很難召喚靈基之影,能作為主力的武藏甚至還是個正在修行中的人類啊……
【要怎麼處理從敵人那擄過來的人質。
這種事根本不用思考吧。殺掉是最好的方法。
隻要造成不知人質在不在的狀態,對對方來說才是最為棘手的吧。對我方來說,若能不斷糊弄下去,事情就會往有利的方向發展。
——隻不過是以人類為對象時的做法。
“……殺或不殺,這根本無關緊要。”
黑繩地獄說。
“caster先生是怎麼說來著?說什麼,針對那對年幼的姊弟。所以咱們才會這麼做嘛。”
眾合地獄像是在發笑,“不過算了。對妾身來說區區一兩隻人類根本無關緊要。”
那就殺了吧。鬼毫不在意地說。
阿縫恐懼地盯著這兩個非人。
berserker眾合地獄在很不走心地安慰她。阿縫不安又難受地看了她們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小聲祈求。
“不要對,田助,下手……”
掉著眼淚,難受得要命,小小的孩子哭泣著,卻不是為自己乞命。
“他還,是個寶寶……還不能,死……求求你們……”
berserker眾合地獄輕輕抬眉。
毫無憐憫之心的鬼用撒嬌一樣柔軟的京都腔不走心地安慰兩句,抬起尖銳的指甲——
“……乾嘛啦,這太刀,這可是很危險的呀。”
她輕飄飄地說。
“黑繩地獄小姐,為什麼想要砍掉妾身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