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安倍晴明,總之他實在是太過惡趣味了。
把一個母親的記憶清空,讓她為自己效力至死,甚至這會兒還操控人家和自己的孩子為敵,即使是靈基被扭曲,這也有點太惡趣味了。
好危險……忍者的戰鬥方法和一般人還真挺不一樣的。
是的,能明顯看出來段藏的武力值和宮本武藏差很多,但技巧上真讓人防不勝防。
但是硬實力的差距還是無法彌補啊。
唉,總覺得段藏死得挺憋屈。
bo這個畜生。
【“……結果,我一次都沒能喊您一聲母親大人呢。”
風魔小太郎跪在已經失去生息的段藏身邊,輕輕握住了母親的手。
請原諒我。我身為忍者,必須服從主命戰鬥才行。若說我並不後悔,那一定是在騙人,但是……
“我喜歡待在主公身旁戰鬥。為了世界而戰鬥挺不錯的。挺不錯……的哦。母親大人。”
所以,您會希望那樣做其實並不奇怪。所謂的為正義而戰……
即使再如何忍耐,人終究無法成為沒有感情的工具。
當風魔小太郎的淚水滴落在段藏身上時,他感受到養母那與風魔同源的魔力、段藏僅剩的東西,都被她交付給了自己。
——啊啊,這就是你希望我做的事嗎,母親大人?】
得到了段藏的遺贈!這樣一來就能一鼓作氣的解決問題——
不不不,沒那麼容易吧。
要知道段藏早就是強弩之末了,很難給小太郎留下什麼特彆強大的力量,隻是意誌之類的東西吧。
bo召喚出的這些妖魔鬼怪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吧?
會這麼順利嗎……
但這明顯是個法係,隻要能近身就能迅速解決掉,能不順利到哪去啊。
bo搞得腦子都壞掉了,隻有他還有些理智,換句話說,隻有他才有能力使用戰術、設下陷阱啊!
bo變成英靈劍豪了!
他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伊西斯之雨?這個是……禮裝效果?
什麼東西——啊!我想起來了,小太郎剛來到這個特異點的時候!他即使下一秒就要昏過去了,也要把那個能使用其他禮裝魔術的裝置交給藤丸君!
我也想起來了,那個還真挺重要的,畢竟至今為止藤丸君總共也沒多少魔術造詣來著。
畢竟大家也在避免藤丸君最後回不去普通人的生活啊……雖然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是不知道他要怎麼回到普通人的日子的。
也還好,畢竟藤丸君的精神其實沒有異化,思考方式還是很“普通人”的。這一輪審查結束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離開迦勒底的。
哈哈,如果是讀書的時候,說“不出意外”這種話,下一步往往就是真的出意外了。
哦!caster也開屍山血河舞台了!但是他怎麼不報真名啊?
說明他大概率真的不是安倍晴明。這到底是誰啊,這麼惡趣味!
估計是安倍晴明的哪個敵人吧?但是已經不重要了,武藏已經贏了!死人沒有必要在乎那麼多!
這倒也是。
天草這邊……感覺他已經瘋了。
編纂事象?剪定事象?這已經是不止一次出現的東西了,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如果從他說的這些話的字麵意思上來看,剪定事象應該就是他所在的世界,編纂事象就是迦勒底所在的世界?
這種事情應該沒什麼可在意的。畢竟,天草現在瘋瘋癲癲的。
啊!和迦勒底的通訊恢複了!
都這個時候了!真慢啊。
不過,福爾摩斯不愧是福爾摩斯,很快就理清現狀了。
而且還真是三兩下就找到了異常的中心。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藤丸君好像很快意識到酒吞當時確實在幫忙啊?
酒吞也許平時也喜歡殺人,但強行扭曲她的靈基就是為了讓她殺人,這對她來說也很討厭吧,所以要反抗。我是這麼想的。
原來如此,感覺自尊心被踐踏了。那麼照福爾摩斯的說法,解決掉妖術師,也就是天草四郎的話,各種問題都自然會解決了?
如果說這裡還有誰是很強的劍士的話,好像隻剩下了……
柳生但馬守宗矩。
居然是他……果然是他。
之前他說什麼,他的劍不會給下等人看的時候,我就應該意識到這家夥有問題的!可惡!
但是,明明應該保護下總國的人,居然也是敵人,什麼的……這也太……
我覺得這人就是單純的把過錯推到武藏身上而已。
說是武藏讓他認識到劍道本質上是殺戮之道,說什麼是武藏讓他感受到對敵的樂趣——還不是他本質上是這樣的人?
即使沒有武藏,也會有彆人激起他的戰意,撕下他的“人皮”,就這樣把過錯全都推到武藏身上,根本就是想在戰鬥之前動搖人家的內心而已!
但是……雖然之前多少有預感……
是啊,武藏自己也有些這個傾向呢。
喜愛戰鬥,喜愛將自己全都賭在生死戰場上的戰鬥,享受生死一線的感覺,為了和更強大的敵人對決而付出一切……雖然我無法理解,但我知道就是有這種人。
武藏……好像又突破了。
是的。最後這一招,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寶具”了吧?
局勢很緊張,精神緊繃到極限,導致武藏變強的速度也加快了。
而且敵人是完全的人類,我不覺得這一點真的完全沒有影響。
萬幸,能夠在多少剩下一點體力的情況下,打敗被稱為“劍聖”的人。
這樣一來,敵人就隻剩下天草四郎時貞了。
多打一,應該沒問題?
戰鬥方麵肯定沒問題,但天草直接站在這裡,肯定也不是沒有準備的,就看能不能打他的“準備”了。
啊,他開了個固有結界……固有結界是啥?好像在哪裡聽過。
出現的次數還挺多的,比如之前衛宮ater說過的,比如卡美洛特異點拉美西斯二世那個。
【“你這就叫言多必失呢,妖術師。”
在火煙彌漫,連彆人的身影在哪裡都看不清楚的地獄中,傳來了千子村正的聲音。
“老夫迄今為止一直在不斷忍耐、等待,總算是熬到重頭戲了。你以為我們沒有殺手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