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
沐炎陵伸手出言,有意挽留,偏偏夫妻倆已經離開,他也已經入座。
尊師重道還是要遵守,擅自離座也是極端不敬之舉。
不然的話,他身為焚鳳道統的傳承者就顯得沒規矩,甚至是無理。
再者說。
他有什麼資格留下榮譽長老的夫君?甚至讓對方等待自己聽完後切磋?
沐炎陵歎息一聲,實在憂愁。
另一邊。
薑雲逸帶著自家娘子離開靜心聖壇,在一個無人之地終於鬆了口氣。
“夫君緊張?”陸凝霜側身詢問。
“你這榮譽長老含金量這麼重,我可不能給你丟臉,自然有點緊張。”
薑雲逸說完,想了想,身體前傾,仰首湊到她臉前。
然後再抬起一手,拇指與食指之間,留空出寸餘距離。
他強調道:“就這麼一點點。”
“好,我知道。”
陸凝霜或許麵不改色,眼裡卻有著濃濃情緒,且似笑非笑。
“乾嘛,你想笑話我?”薑雲逸嘴一撇,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不敢。”
“你這嘴上說著不敢,到頭來還不是該欺負時便欺負,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那是欺負,不是笑話夫君。”
“你也笑話過我!”
“哦,夫君說說為什麼時候?”
“就嗯,算了,懶得說你,等有空了再找你討債。”
薑雲逸心有羞恥而難於啟齒,大發慈悲般不再追根問底。
“”
至於被陸凝霜笑話是什麼時候。
說起來,便是有一日春宵一夜後,裹著被子,當時陸凝霜赤裸裸的眼神,除了扒光他衣服以外,還有種要把他皮膚也扒下來的錯覺,使他縮在被子下不敢露麵。
哪怕陸凝霜想鑽入被褥裡,繼續行事,也是被他拒絕,聲稱:
‘軟,它不想要了’
然後,便被同樣僅蓋被褥的陸凝霜,笑話成‘小夫君羞人答答辜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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