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呢?”
“懷裡。”
“乾嘛不是掛在腰間?”
“掛了夫君怎麼摸?”
猝不及防的反問,讓薑雲逸一噎,倒也不客氣的在她緊貼身段的衣襟裡麵翻找,隻是有些艱難。
跟在夾縫裡,硬擠進去撈東西一樣。
陸凝霜沒有亂動,撐住油紙傘,不輕不重的問向少年:
“如何?”
薑雲逸稍有顧慮,最後還是上下打量自家娘子一眼,才慢悠悠開口。
“最近你是不是胖了?”
以前的娘子,無論是腹部,還是其他地方的肌肉都有緊致感。
現如今有點軟軟的,倒是好捏。
“有一點。”
陸凝霜並不在乎自己的體重問題,反倒想質問自家夫君手感好不好罷了。
隻是看著自家夫君純如白紙的模樣,或者說根本就懶得往那方麵想,索性沒有追問這個問題,晚上少年自會確認。
片刻,一道薄膜包裹的令牌被他找出來,而很快見到花蓮玄仙傳來的消息。
【孩子放堂了,不來我可帶走了。】
陸凝霜見狀,張了張嘴:“給”
“嗯?”
薑雲逸知道她想說什麼,眯眼微笑,滿是警告韻味。
佳人雖無懼,卻也是把話咽了回去。
在清冷美人的認知裡,世上沒有怕夫君的女人,隻有尊重夫君的自己。
於是陸凝霜改口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至於此界情況,能通過光幕畫麵給夫君看。”
說著,她看了眼還在下著春雨的天地,下方血與汙泥混在一起,一名年幼的孩子背著一名比自己還要高大的少年郎,艱難向前家的方向跋涉著,兩人身體皆已經濕透,寒氣入體,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要換做是陸凝霜,定然會視而不見,自己去找機緣即可,何須他人?
薑雲逸倒是沒有注意下方情況,隻是聽到自家娘子改口,微笑和善不少。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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