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陰晴不定的眼神中慕白淡然離場。
左清雅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就對上了慕白的視線。
那是一種冷靜到骨髓的冰冷。
心中咯噔一下的左清雅有些明白對方為何要來找自己了。
…………
咖啡館角落中慕白與左清雅相對而坐,外人還以為這是情侶約會,但兩人都清楚這次某種程度上是一種開誠布公。
“謝謝。”
接過服務生的咖啡後慕白望著午後的暖日光線有些感慨的說道:“左清雅,我記得我和你是同一所中學的,那些與你相處的記憶還曆曆在目,仿佛就是在昨天一般。”
聽到這話的左清雅眉頭微皺,清澈的眼眸卻是望著桌麵上的紋理,她不知道如何接下去這話來。
“可我怎麼發現你那些初中同學我居然一個也不認識,難道說我腦海中的記憶是憑空出現的嗎?”
慕白的語氣抑揚頓挫,但始終保持在平靜的狀態下,給人一種十分舒適的感覺。
心中壓力山大的左清雅勉強擠出笑容。
“不是一個班的,不認識也正常。”
“但在我的記憶中我們是一個班級的。”
慕白這句話宛若絕殺般將左清雅後續想要說的話完全堵死了。
通過簡單的心理學判斷慕白其實也有了些許的發現,植入記憶這件事情左清雅恐怕不是參與者,不然不會不明白自己被植入的記憶具體情況。
“為什麼要這麼做。”
最後以朋友的角度慕白問出了這句話。
為什麼?
“永恒。”
嘴中艱難吐出這兩個字的左清雅神情有些苦澀。
“因為你是永恒教的備選者,是未來殘酷遊戲的參與者,過早知曉事情的真相反而會是有害無利。”
永恒教!
這三個字仿佛是某種密碼鎖般在此刻解鎖了塵封的記憶。
看上去仿佛心如止水的慕白卻是瞳孔微微收縮,腦海中大量關於永恒教的記憶不斷流出,其中就有關於他之前生活的真實經曆。
從出生再到十歲前都是身處第二宇宙島鏈的某個世界當中生活,在他那模糊的記憶中有很多孩子和他一樣生活在那裡。
我居然不是魂穿過來的。
十分驚訝的他用狐疑的目光望向外界的天空。
不是魂穿而是永恒係統在前段時間修複後他才徹底蘇醒了過來,也就是說這副身軀原本就是第二宇宙島鏈的原住民,而在那殘破的記憶中他看到了覆蓋整個星球的毀滅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