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鯊等人被拿下的過程十分簡單,甚至可以說簡單順利到不可置信,以他們這些餘孽的勢力自然翻不了天,但慕白想的比較遠。
他在前來圍堵鯊魚幫之前就放出了消息,本來以為那心魔組織就算不派遣大部隊出戰也會插手,但沒想到居然按兵不動。
這麼想來答案隻有兩個了,心魔組織或許在周邊省市確實沒有剩餘力量了,要麼就是他們有什麼理由無法參與其中。
“士可殺不可辱!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一個字不會說的。”
被王權道單手壓製的狂鯊顯然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全身青筋暴起之下連撼動王權道半分的力度都沒有,這一幕略微顯得有些滑稽,畢竟體型龐大的狂鯊與身材勻稱的王權道在體型上的差距太過於明顯了。
但偏偏看似強壯的一方卻像是被打斷脊梁的狗一般隻能無能狂吠。
摘掉鬼王麵具的慕白感受著敏捷點數急速下降有些不適應的呼出了一口濁氣,手中的斬神劍早已經化作星光般的深紅色光點消散在空中。
“你會說的,並且會全盤交代。”
仿佛在下一種定論般慕白迎著月光來到對方的身前。
看清楚對方的麵容後狂鯊渾身僵硬,但隨即卻是笑了起來。
那冰冷而又不甘心的眼眸中仿佛已經倒映出慕白未來的悲慘下場了。
“原來你就是慕白,真是少年英豪,可惜就是上了心魔屠殺榜的榜單你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被王權道的暴力壓製下狂鯊變成了人形態,慕白隨手抓起對方的頭發意味深長的說道:“是嗎,我也挺好奇的我這個尋常的高中生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居然逼迫整個心魔組織要如此追殺我,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狂鯊盯著對方的雙眸慢慢的移開了視線,隨後就是漫長沉默時間。
等到花都快卸了的時候都一聲不吭。
提起對方頭發的慕白認真的說道:“看來你是真的知道些什麼。”
扔下對方後慕白立刻對王權道吩咐說:“讀取他的記憶,最主要還是深度記憶,若是讀取深度記憶的時候淺層記憶流逝也沒有關係,最後在他意識還勉強存在的時候讀取淺層記憶。”
讀取記憶,這是王權道的果實能力之一,他的記憶果實本身就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過限製也挺多的,就比如讀取的記憶數量有限,外加被讀取者記憶的權重比不同,珍貴的記憶會更難讀取並且對被讀取者身體傷害更大。
所以慕白的意思很明確,就是這個狂鯊可以不用細致的審問了,直接讀取記憶就行,死活不要緊,關鍵先把最核心關鍵的記憶讀取出來。
聽懂聖子的話後王權道有些悲憫的望了這狂鯊一眼。
對方能鏈接上神的信仰很不錯,至少說明他可以成為一位虔誠的信徒,可惜就是信奉錯了神靈,背棄永恒的可憐人注定要被人道毀滅。
“可惜了。”
這是狂鯊陷入死寂般沉睡前最後聽到的三個字。
月色下其他鯊魚幫的餘孽全部被活捉,這些人肯定要嚴刑拷打的,所以王權道懶得在他們身上費時費力動用力量,直接一招互相檢舉讓其人心不穩,在進行分開關押必然在審訊上有奇效。
一頭白發的慕白在眾人恭敬的目光裡走到了趙權的身前。
站在統管局隊伍裡的趙權目光下移不敢直視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