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碰撞聲中,血色屏障應聲而碎,阿修羅召喚者被這一劍直接砸進了糯米沼澤深處,隻露出半個頭盔。大媽的怪力何其恐怖,即便有鎧甲保護,這一擊也讓他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頭盔下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還沒完呢!\"卡塔庫栗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宣告。他右手化為巨大的糯團拳頭,上麵布滿了尖銳的硬化年糕刺:\"無雙年糕·荊棘重拳!\"這一拳結結實實地轟在了阿修羅召喚者的胸口,鎧甲發出了不堪重負的碎裂聲,數根尖銳的年糕刺直接穿透了護甲,深深紮入血肉之中。
\"咳啊!\"阿修羅召喚者噴出一口黑血,眼中的紅芒都暗淡了幾分。他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胸甲中央的修羅雕像上:\"阿修羅·血祭解放!\"
隨著這聲嘶吼,他的鎧甲突然活了過來,那些雕刻的修羅雕像紛紛睜開血紅的眼睛,鎧甲本身開始扭曲變形,如同活物般蠕動。原本就高大的身軀再次膨脹,背後突出了四根猙獰的骨刺,頭盔兩側長出了彎曲的惡魔角。這是阿修羅鎧甲的最終形態。
與穿戴者血肉融合的\"修羅化身\"。
\"小心,他拚命了。\"卡塔庫栗沉聲提醒,同時通過見聞色霸氣預判著對方的行動。大媽卻不屑地哼了一聲:\"麻麻麻麻~變個樣子就能贏嗎?\"她毫不畏懼地衝了上去,皇帝劍帶著呼嘯的風聲攔腰橫斬。
完全修羅化的召喚者速度暴增,竟以毫厘之差避開了這致命一擊,同時右臂鎧甲裂開,伸出一柄由骨骼形成的彎刀,反手劃向大媽的咽喉。\"修羅刃·斷喉!\"這一刀快如閃電,刀刃上纏繞著不祥的黑紅色能量。
\"鐺!\"
千鈞一發之際,卡塔庫栗的三叉戟及時架住了這致命一刀。兩件武器相撞迸發出刺目的火花,卡塔庫栗驚訝地發現對方的力量竟然增強了一倍不止,震得他手臂發麻。修羅召喚者抓住這個機會,左臂鎧甲突然變形,化作一門微型炮管:\"修羅炮·滅魂!\"黑紅色的能量束零距離轟向卡塔庫栗的胸口。
\"流動糯團!\"卡塔庫栗在最後時刻將胸口元素化,但這一炮仍然在他胸前開出了一個碗口大的空洞,如果不是覺醒能力的恢複力驚人,這一擊就足以致命。
\"找死!\"大媽暴怒,皇帝劍突然燃起熊熊烈火:\"普羅米修斯!\"火焰巨劍以開山之勢劈下,修羅召喚者不敢硬接,急忙後撤,但還是被劍氣擦中了左肩,整條左臂連同部分肩甲被整齊地切下,黑血噴湧而出。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噴灑在空中的黑血突然凝固,然後化作無數細小的血針反向射向大媽的麵門。\"血咒·萬針刺!\"這一招陰毒至極,距離又近,眼看就要得手。關鍵時刻,卡塔庫栗的覺醒能力再次發威,一麵糯米牆瞬間在大媽麵前豎起,將大部分血針擋下。少數穿透的血針也被大媽強橫的武裝色霸氣彈開。
\"謝啦,糯米小子!\"大媽咧嘴一笑,隨即臉色一沉,\"該結束了!宙斯!\"她頭頂的雷雲立刻響應召喚,粗大的閃電劈在皇帝劍上,整把巨劍頓時纏繞著狂暴的雷光。\"皇帝劍·天雷怒!\"
這一劍劈下的瞬間,整個戰場都被刺目的雷光照亮。修羅召喚者知道避無可避,索性孤注一擲,剩餘的血肉瘋狂注入鎧甲:\"修羅禁術·血肉獻祭!\"他的身體迅速乾癟下去,而鎧甲則膨脹到了誇張的程度,胸口的修羅雕像完全活了過來,化作一個猙獰的惡鬼頭顱迎向劈來的雷光巨劍。
\"轟!!!\"
爆炸的衝擊波將方圓數百米內的黑曜石地麵全部掀起,遠處的幾座殘破建築徹底倒塌。當煙塵散去,隻見修羅召喚者跪在一個直徑數十米的巨坑中央,鎧甲已經支離破碎,露出下麵千瘡百孔的身體。
大媽的皇帝劍深深嵌在他的肩膀處,雷光還在不斷肆虐。
\"為...為什麼...\"頭盔下傳來虛弱而不甘的聲音,\"阿修羅...大人...不會放過...\"
卡塔庫栗走到他麵前,三叉戟抵住他的咽喉:\"你們不該來這個世界。\"說完,戟尖毫不猶豫地刺下,結束了這個阿修羅召喚者的生命。隨著最後一絲生機的消散,那套詭異的鎧甲突然自行崩解,化作一灘腥臭的血水滲入地下。
\"呸!肮臟的東西。\"大媽拔出皇帝劍,厭惡地甩了甩劍身上的血跡。她環顧四周,發現其他戰場也基本結束了戰鬥。鷹眼正在收刀入鞘,克洛克達爾叼著雪茄站在一旁,多弗朗明哥則坐在一塊黑曜石上喘息。遠處,路飛正扶著昏迷的羅走向飛翔荷蘭人號。
\"麻麻麻麻~看來都解決了!\"大媽滿意地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向卡塔庫栗,\"糯米小子,你的傷沒事吧?\"
卡塔庫栗胸前的空洞已經愈合了大半,他搖搖頭:\"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