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城的純白聖殿內,十二位紅衣主教圍坐在圓桌前。
水晶球中重播著南部戰場最後的畫麵,光翼嬰孩崩潰的瞬間,映照在每張蒼老麵孔上扭曲的震驚。
"三百名聖騎士、五十頭獅鷲、整個施法團..."首席主教的手指捏碎了水晶杯,"竟然被一群強盜和革命軍。"
"更可怕的是那個血族。"軍事主教調出慕白惡魔形態的畫麵,"他能賦予他人永恒屬性,這已經觸及神的領域。"
暗影之握中央廣場,白胡子一腳踹翻了正在喝酒的第十番隊隊長。
"都給老子爬起來!"他的叢雲切砸在地上,震起一圈衝擊波,"昨天的勝利屁都不是!"
強盜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新首領,這位昨天還重傷瀕死的傳奇,此刻渾身纏繞著血色符文,肌肉膨脹到誇張的程度。
更可怕的是,他隨意揮拳就能打出之前需要蓄力才能釋放的震動波。
"看到這些符文了嗎?"白胡子扯開衣襟,露出慕白留下的契約印記。
"慕白大人用命換來的力量,不是讓你們用來開宴會的!"
多拉格帶著革命軍少年們走來,每個人身上都有相同的血色紋路:"從今天開始,全天候戰鬥訓練。"
訓練方式簡單粗暴到殘忍。
第一關,白胡子站在場地中央,所有強盜輪流攻擊他,能讓他移動半步的,獎勵惡魔果實情報一份。
目前為止,最好的成績是東區狂戰士讓他的胡須飄了一下。
"用力!沒吃飯嗎!"白胡子一巴掌扇飛偷襲的暗殺者,"教廷的聖騎士挨這一下連皮都不會破!"
第二關是多拉格的"死亡風洞",革命軍少年們操控著狂暴的風元素,任何沒及時閃避的強盜都會被風刃剝掉一層皮。
但最可怕的是第三關。
"嘛嘛嘛~輪到媽媽了哦~"大媽坐在糖果王座上,時不時朝訓練場丟個"威國"劍氣,強盜們必須在這種無差彆轟炸中完成障礙穿越。
晨霧還未散儘,多拉格已經蹲在平民區的粥棚前。
他綠色的鬥篷上沾滿露水,正親自為排隊的孩子們盛粥,一個缺了門牙的小女孩接過木碗時,突然抓住他的手指。
"先生..."女孩指著多拉格手背上被聖光灼傷的疤痕,"痛嗎?"
多拉格罕見地笑了,風元素在掌心凝聚成一隻青色蝴蝶:"比起你們的苦難,這不算什麼。"
遠處的訓練場傳來白胡子海盜團的喊殺聲,而這裡隻有木勺碰撞鐵鍋的清脆聲響。革命軍醫師正在給老人換藥,年輕力壯的則跟著施工隊學習砌牆,這是慕白的命令,每個受助者都要參與重建。
粥棚角落,一個戴草帽的農民"不小心"碰翻了水桶。
多拉格蹲下身幫他收拾時,幾粒麥穗被悄悄塞進他手中。
"東邊來了批教廷探子。"農民嘴唇不動地低語,"假扮成藥材商。"
多拉格指尖輕撚麥穗,藏在空心杆中的情報已被風元素讀取,他起身時拍了拍對方肩膀三下,這是"繼續監視"的暗號。
這樣的場景每天都在發生。鐵匠鋪的學徒、洗衣婦、甚至街頭賣唱的盲人,都是革命軍的眼睛。
最令人意外的是孩子們,他們用抓石子遊戲傳遞暗號,連最精明的聖殿密探都看不破。
正午時分,暗影之握的舊城牆遺址突然傳來巨響。民眾驚恐地看到地麵裂開,數百根血色晶柱破土而出,在空中交織成骨架。
"不必驚慌。"慕白懸浮在晶柱之間,惡魔形態的指尖流淌著契約符文,"這是你們的新家。"
更令人震驚的是施工方式,白胡子強盜團的壯漢們負責搬運巨型石材,震震果實的能力用來夯實地基。
革命軍中的風能力者精準控製砂漿比例,而慕白用血族秘法將晶柱與石塊融合,每塊磚石都浮現出防禦符文。
"看那個!"瘸腿的老獵人指著城牆拐角。
三個革命軍少年正聯手施展新學的風刃,將石塊削成完美弧度。
這個世界的魔法初級還是比較容易學的。
多拉格站在他們身後,手指微調著氣流軌跡。
夜幕降臨時,新城牆已經築起三米高。疲憊的工人們驚訝地發現,廣場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燉菜。
"吃!都給我吃!"大媽踹翻幾個想偷懶的廚師,"老娘的糧食喂狗也不留給那群偽君子!"
白胡子盤腿坐在篝火旁,任由幾個膽大的孩子摸他的胡子。
當他講述和羅傑的決戰時,連警戒的革命軍都忍不住湊近傾聽。
深夜的臨時指揮部,三人對著沙盤推演局勢。
"狼人斥候已經摸清了暗河路線。"多拉格在沙盤上插下綠色小旗,"但奇怪的是..."
白胡子灌了口酒:"他們故意暴露行蹤。"
慕白指尖的血珠滴在沙盤某處,化作微型血鏡。
鏡中顯示血月大祭司正在舉行儀式,而被獻祭的赫然是教廷俘虜!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渾身是血的斥候跌進來:"報!東城牆外...地下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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