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病毒瞬間吞噬了格拉克的奧術知識,隨後將他轉化為一尊漆黑的魔法雕像。亞曆克斯召回所有獵手,村莊重歸寂靜,隻有篝火劈啪作響。
村民們從藏身處走出,默默將魔法師的殘骸拖入田埂化作肥料。
今夜過後,白霜村莊的沃野中將會生長出蘊含魔力的特殊麥種。
……
慕白與亞曆克斯如同兩道撕裂夜幕的黑色流星般突入費迪南德伯爵的領地主城“鐵棘堡”,這座依山而建的巨大城堡此刻正被無數魔法火炬照得亮如白晝。
城牆上密密麻麻站滿了披掛重甲的鬥氣騎士與手持法杖的宮廷魔法師,伯爵本人則站在最高的尖塔上,鑲嵌著家族紋章的猩紅披風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他手中的權杖重重頓在石磚地麵,咆哮聲如同滾雷般傳遍整個戰場:
“絞殺這兩個瀆神者!用他們的頭顱裝飾我的城門!”刹那間,超過三百名鬥氣騎士同時激發鬥氣光環,五顏六色的能量波動將夜空染成詭譎的極光色,騎士們座下的戰馬披覆著附魔鎧甲,鐵蹄踏碎地麵時迸發出元素火花。
而近百名魔法師齊聲吟唱古老咒文,法陣的光芒在空中交織成巨大的絞殺網,奧術飛彈、冰霜射線、烈焰風暴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整個城堡前方化作死亡禁區。
亞曆克斯的身影在漫天攻擊中如同鬼魅般閃爍,他的雙臂瞬間增殖出數十種兵器結構,左臂化作覆蓋著抗魔角質層的塔盾格擋魔法轟擊,右臂延伸出百米長的生物鏈鋸撕裂騎士陣型,背部隆起導彈巢噴射出追蹤型病毒彈頭,雙腿迸發出推進氣流在槍林彈雨中急速變向。
鬥氣騎士們的聯合衝鋒被他以純粹暴力打斷:當先衝來的犀牛騎兵連人帶坐騎被鏈鋸攔腰斬斷,鮮血尚未飛濺就被高溫蒸發。
側翼包抄的輕騎兵被病毒彈頭精準點殺,他們的鬥氣護盾在生物腐蝕液麵前如同紙糊般破碎。
空中襲來的獅鷲騎士更慘,亞曆克斯突然從肩部增生出對空炮台,散射出的骨刺將獅鷲與騎士一同釘死在城堡外牆上。
魔法師們的聯合吟唱則遭到更殘酷的反製,亞曆克斯胸腔裂開巨大的生物炮口,噴射出的不是實體彈藥而是經過黑光病毒改造的“沉默孢子”,這些孢子附著在法袍上立刻阻斷魔法回路,正在引導大型法術的法師們紛紛遭遇反噬,奧術能量失控炸碎了自己的法杖。
幾名大魔導師試圖開啟傳送門召喚元素生物,卻被亞曆克斯提前預判投擲出的病毒長矛貫穿施法媒介,爆炸的傳送門將施法者卷入空間亂流。
慕白自始至終雙手插兜漫步在戰場中央,飛射的鬥氣斬擊在距離他三尺之外就被無形的惡魔力場扭曲方向,爆裂的魔法煙花在他黑袍上映不出半點光亮,甚至偶爾有流彈逼近時,亞曆克斯總會以超越視覺極限的速度分身格擋。當伯爵最引以為傲的“雷犀重騎兵團”發起決死衝鋒時。
慕白終於微微抬眼,亞曆克斯立即心領神會地突變戰術,他猛然跪地將雙掌插入地麵,黑光病毒如同瘟疫般極速蔓延,所有被病毒觸須接觸到的騎士都開始恐怖變異。
他們的鬥氣被強行逆轉成漆黑的反能量,坐騎血肉與騎士鎧甲融合成不可名狀的怪物,這些變異體反而撲向曾經的戰友自爆;魔法師們的處境更淒慘,亞曆克斯釋放出的精神乾擾波讓他們產生集體幻覺,原本瞄準慕白的隕石術全都砸在了自家城牆的防護結界上。
當伯爵眼睜睜看著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精銳軍團在十分鐘內化為滿地蠕動的血肉殘骸時,他瘋狂地砸碎尖塔的水晶窗,將傳承戒指上的寶石按進權杖凹槽:
“喚醒地底古龍!我要讓他們……”話音未落,亞曆克斯突然出現在尖塔內部,生物刃刀輕輕劃過伯爵的右臂,那隻握著權杖的手臂連同傳承戒指一起墜向地麵,被慕白隨意抬腳踩住。
“古龍?”慕白拾起戒指端詳著上麵沾染的血跡。
“倒是省了我挖墳的工夫。”亞曆克斯的病毒觸須早已鑽入城堡地底,遠方傳來令人戰栗的古老龍吼,但這一次,蘇醒的龐然大物將聽從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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