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了過去的方梨,自然對這一切事情都是一無所知的。
她是頭一天下午暈過去的,等到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方梨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一睜眼就是一片的漆黑。
咦?不對勁啊,怎麼都這麼長時間了,天怎麼還是黑的呢?
後來轉念一想,啊,她該不會是直接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吧。
那這樣的話,她未免也太能睡了吧。
嗯……事實證明,方梨就是那麼的能睡。
畢竟,誰讓她被維克托折騰的實在是太慘了呢。
就好比現在,僅僅是一個翻身的動作,就把她累的要死。
渾身酸痛的厲害,該怎麼形容呢?
就跟你爬了一座非常高的山峰,然後第二天睡醒之後,就是她的現在的這個狀況。
她這邊一動彈,身旁的維克托自然而然的也就醒了,剛剛睡醒的他,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怎麼了?睡醒了?”
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方梨轉過身來下意識的調轉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往對方的懷裡撲了過去。
她伸出手臂來,緊緊環繞在了對方的腰部。
剛剛睡醒的她,聲音帶了點嗡嗡聲,“嗯,醒了。”
“現在是不是,已經第二天的晚上了啊?”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方梨之前迷迷糊糊的記得他們是在傍晚的時候結束的。
以他們之前那個運動強度,她絕對不可能隻睡這麼幾個小時的時間就醒過來。
所以她幾乎敢肯定,現在應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她的話之後,維克托在一旁點了點頭,聲音也是有些悶悶的啞啞的。
“嗯,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方梨啊了一聲,稍微有些懊惱的說“都告訴你不要了,不要了,你還非得來。
這下好了吧,明天起來,還要加班加點的趕工作。”
因為她每天的工作量都是固定的,今天的活兒不乾,那肯定是要堆到明天去了。
聽到她的話之後,維克托淡淡的說道“不用你了,你父親赫伯特公爵已經替你處理完了。”
方梨頓時就是一陣好大的無語,他倒不覺得自己身為女兒被父親逮到做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隻是覺得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一點的邊界感都沒有?
雖然說,這個家夥確實幫了自己不少的忙,但是吧,誰讓她是那種過河拆橋,用完就扔的人呢。
她也承認啊,對吧?
所以她還是希望對方稍微有一些邊界,比如說,她有需要用你的時候,就找人把你叫過來。
她不需要用你的時候,呃,請你好好忙你自己的事情。
不是說他們家是政治世家嗎?每個人都在國王那裡有著不少的職務,那你好好乾活唄,你好好在國王麵前表現唄,你老是往她家裡跑什麼呢?
真的是。
好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人類哦。
這會還是半夜,睡醒之後兩個人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做,總不可能你剛醒就又開始辦事了吧。
那肯定是不能的啊。
雖然維克托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是無時無刻都在想的,簡直跟個種馬似的。
但是他也要為方梨考試啊,不是嗎?
於是,他伸出自己的手臂來把對方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用另一隻手在對方的背部上輕輕的拍了拍。
“睡吧,時間還早呢,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