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霆咧了咧嘴“啥?你偷的???”
原傾璃瞪了他一眼“你喝不喝?那麼多廢話。”
上官流霆嘿嘿笑道“喝,偷來的酒才好喝。”
原來師姐看上去清冷脫俗,竟也會乾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想來有點莫名可愛。
原傾璃和歐陽熏在這五百年裡其實很寂寞,每天都是修煉和提升,其他三派向來不對付,剛入門的時候沒少受他們的欺負。
如今來了一個小師弟,雖還沒有過多接觸,但是被同派的師兄弟名分牽扯,就覺得比彆人親近好多,所以兩個人都是真心待上官流霆好。
三個人喝了一口酒,原傾璃的臉上已經如紅霞滿天,霎是好看。
“師姐,你為什麼那麼敬重師父?”
原傾璃歎了口氣,答道“當初我家境貧寒,父母雙亡,又被一群惡霸欺負,恰好趕上師父遊曆四方,把我救了下來又收我為徒,
時候久了你就會知道,師父自有一副俠肝義膽,隻是這些年特彆頹廢罷了,師父心裡像是藏了很重的心事,具體是什麼,我跟歐陽也不知道。”
“那,師父真的沒有教過你跟師兄敕封派的獨門仙術嗎?”
原傾璃點點頭“師父說,時機沒到,所以我們就等等罷。”
上官流霆撇了撇嘴,時機??既然等了五百年都沒有,那估計再等五百年也夠嗆,看來師父是指望不上了,還是自己修吧。
“師兄,師姐,謝謝你們對我的好,我一定好好修煉,不辜負你們,來,我敬你們——一口。”
三個人一口一口地喝著閻王醉,不知不覺已經入了深夜,閻王醉的酒香入脾,這仨喝了小兩杯,已經熏熏然入醉,舌頭都開始發卷,上官流霆也打算回房睡覺了。
忽然聽見旁邊自己的房間裡乒乒乓乓伴隨著金毛雞的尖著嗓子喊叫的聲音,劃破敕封派這一畝三分地的夜空。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晃晃悠悠東倒西歪地跑到上官流霆的弟子房,正撞上兩個青劍派的命蒂七品的高階弟子在房間裡鬼鬼祟祟。
歐陽熏好奇地看了看這兩個人“你們兩個大半夜的不……不睡覺,不……不修煉,跑到我師弟的房間裡做甚?”
青劍派的兩個支支吾吾答不出來。
金毛雞躲在被子裡大叫“喔喔喔,他們兩個是來偷我的,還試圖在我頭上貼符。符就在這裡。”
金毛雞露出尖尖的嘴巴把符丟了出來。
原傾璃瞄了一眼那張符。
青劍派那兩個出口反駁道“鬼扯!我們是好奇,來看那隻金毛雞的,誰對你這隻禿毛雞感興趣!”
上官流霆真的是無語了“所以呢??那隻雞是金毛的還是……還是禿毛的關你們屁事?如果是金毛的……就……就可以偷了?”
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狗屁福地?青玉壇的青劍派的高階弟子,高階弟子啊,好歹也是修行了多少百年的,半夜過來偷雞???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