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怪太難敕封了!
“阿黃!駁前輩的故事我容後再跟你說,這個鱗片不許你啄,趕緊給我過來!”
實在是不知道這隻雞為什麼就對靈獸們修煉出來的玉質化的鱗片這麼執著。
每日裡欺負欺負青玉壇內的小靈獸也就算了,上古神獸的玉質鱗片也讓它這麼惦記,真是氣死了!
金毛雞理都不理上官流霆,反而抓咬得更加厲害,旁邊還懸著上官流霆的普品青玉葫蘆,大概是用來裝這些鱗片的。
上官流霆走過去薅住它的脖子往外拖“你居然還偷我的葫蘆用來盛放贓物!我告訴你阿黃,休想讓我為你這種變態的愛好買單!以後不許你再啄人家身上的鱗片!”
“喔~痛痛!你管不著!”
“你看我能不能管著!”
………………
莫金樽和拎著雞的上官流霆越走越遠,背後一個人影閃過,冷冷地望著他們幾個的背影,若有所思。
度朔山的地麵上已經屍橫遍野,妖獸們和水月洞天的仙門弟子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血流成河,現在已經是黎明破曉的時分。
陽光在努力從大桃樹的縫隙中擠進來,試圖照耀這個差點被光明遺忘的角落,厚厚的桃花鋪滿地麵,隻是粉色不再,全部被鮮血染成了乾涸的褐色。
從那個深坑中出來,上官流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沒成為這地上的一員,他已經很慶幸了。
太慘了,有的仙門弟子身首異處,頭顱上的眼睛還在睜著,空洞無聲地麵對著這個世界,死不瞑目。
上官流霆皺了皺眉,地麵上一個活的修仙士都沒有,他推測晚上激戰最盛的時候必是有些修仙士偷偷聽了他的話,現在怕是已經到鬼門關的結界符裡麵了。
這樣說來,外麵的結界符還是沒有被找到。
“師父,我們進罷,很多同門可能在等著我們解救。”
莫金樽點了點頭,金毛雞蹦跳著率先邁了進去,隨後師徒兩個也踏入其中。
這裡還是一片瘴氣繚繞,比三年前更加濃鬱,雖然吃了洞冥草,感受不到裡麵的瘴氣,上官流霆光看著顏色就覺得心裡壓抑。
“師父,那邊有洞冥草,您服食一些,不然一會兒怕是這瘴毒於您身體有損。”
莫金樽搖了搖頭“不必,一會兒速戰速決,憑借為師的修為,這點子瘴氣還是抗的住的。”
上官流霆驚訝得直咂舌,師父的修為境界讓人琢磨不透,看上去要遠遠超過青玉壇內的幾個長老。
特彆好奇師父的境界到了哪個層麵,得什麼樣的層麵才能修到不用外力,也不懼怕如此之大的瘴毒,抽空定是要問一問師父。
“前麵是青玉壇的幾個同門嗎?”不遠處有幾個修仙士在衝這邊大聲詢問。
“正是!這是敕封派的掌門莫金樽,地心的意外已經被我們解決了,現在來解救各位同門!”上官流霆朗聲道。
那幾個修仙士聽說趕緊跑了過來。
約莫他們幾個進來沒幾個時辰,但是已經變得豐神俊朗,隱隱有仙風道骨之象,可見那塊白色的石頭威力有多麼巨大。
再呆久一段時間,這些能力逐漸失控妖化,這幾位估計也會失去神誌,變成衣服被撕爛的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