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道初期修士至少要煉製出七階初級武器,根據修為依次類推。
比賽時間為九天,到期後沒完成煉製的武器算為比試失敗。
廢話不多說,我宣布,比賽正式開始,請選手依次入場”。
她話音剛落,台下的選手們立即起身朝賽場走去。
同樣的賽場,周烽火選了同樣的位置,隻不過他麵前的煉丹爐變成了煉器爐。
沒過一會兒材料就被送到所有選手麵前,眾人立即開始檢查起來。
周烽火也不例外,他此刻正在專心的查看各種礦石及輔料。
“我去,怎麼還有這種羽毛”?
看到兩根胳膊長的白色羽毛,他一頭霧水。
不是說羽毛不能用來煉製武器,主要是因為該羽毛上麵沒有靈性,看起來普普通通。
於是他先將其它材料檢查完,最後才聚精會神的研究起兩片羽毛。
將靈眼開啟至最強狀態,他才發現這羽毛彆有洞天。
羽毛的主乾髓腔之中竟然有藍色的血液,血液之中帶有風屬性。
“尼瑪,若不是老子會靈眼秘術,還真看不出來”。
他感歎這煉器比賽也有不少坑,就等著選手來鑽。
例如一堆礦石之中就有好幾件看著密度很大,但卻韌性不足的礦石,
若是普通選手第一次遇到,不靠類似靈眼的透視秘術觀察,根本看不出來。
檢查完材料已是一天之後,他開始在腦海中尋找合適的器譜。
可是尋找了兩遍,都沒找出與材料匹配的器譜。
無奈之下,他隻能結合多種器譜各取所長來重新組織新的方案。
這基本上等於重新編寫器譜,難度非常之高。
但做為煉器師,若是隻能使用先輩們留下的器譜,就算水平再高也算不得煉器大師,充其量隻能算是偽大師。
這一點周烽火自然知道,他覺得這是一個挑戰,
雖然失敗的可能性很大,但機會也同樣不小,若是成了,他的煉器水平將會上一個新台階。
接下來的時間,他盤坐在地開動腦筋開始模擬匹配材料。
至於四周已有不少選手已經進入了材料提純環節,並沒有對他造成影響。
不遠處的一個位置,一個英俊青年一邊將材料拋入爐中,一邊打著各種法訣。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整個人狀態極為輕鬆,臉上時刻保持著微微笑意。
此人是東域器王的二徒弟,梁家三代排行第二的少爺梁仁浩。
附近還沒開始行動的幾個選手看到此子的狀態,紛紛露出了羨慕或是嫉妒的表情。
兩天過去,賽場上九成九以上的選手都進入了煉製環節,隻剩下周烽火等個彆幾人還在悶頭苦想。
“這個方案不行,煉製出來頂多是一柄普通的七階寶劍,沒有意義…
這個也不可以,煉製出來雖然能達到中級品階,但威力太弱,而且重量太大…”,
他一邊抓著後腦勺,一邊評估各種可行性,就連頭發被抓成了雞窩都沒有察覺。
評判席上,依然坐著九個老頭,
除了三大家族的家主之外,其餘六個老頭都是煉器方麵的行家。
尤其是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大眼老者,他的修為是大乘初期,一臉的威嚴。
此人就是東域器王張劍鋒。
上官家主扭過頭朝他嗬嗬一笑,道:
“嗬嗬,張老頭,你覺得這次器比,還會是你的徒弟拔得頭籌嗎”?
他說話的同時,有意無意的朝賽場之中的梁仁浩身上瞥了一眼。
張劍鋒不苟言笑,瞪大眼睛看上官家主:
“我哪兒知道,要不你猜猜看”。
他聲音渾厚粗獷,不熟悉他的人聽著會以為他是一個大老粗。
“嗬,你這老家夥,每次都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這樣哪有什麼樂趣”,
上官家主無趣的搖了搖頭,便不再開口。
他隨後看向周烽火,觀看了片刻後輕輕歎了一口氣。
這時,右邊的梁家主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後笑著道:
“上官啊,你家那小輩上次獲得了丹比魁首,
沒想到這次又來參加器比,嗬嗬,真是多才多藝啊!
你們家族什麼時候開始培養雙藝人才了呀”?
這老頭看起來笑吟吟的,實則精明的要死。
就因為上官家主剛才跟器王說笑時暗中提及了他的二孫子梁仁浩,所以就立即用言語報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