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莊園內有多個副管事太正常了,有人擁有實權,也有人隻有虛名。
“你說這令牌呀,嗬嗬,這是我朋友給我的,
我估計副管事你應該認識她,我們都叫她‘櫻雪姑娘’。
周烽火也是小人得誌,玩心大起,心說看我不好好嚇唬嚇唬你。
少婦管事一聽,瞳孔驟然一縮,額頭的冷汗不由的流了下來。
她想都沒想立即朝周烽火躬身行了一個禮,並露出一副諂媚的模樣:
“這位賓客,實在…,實在對不起,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在此給您…,給您賠禮了”,
她顫顫巍巍說完這句話,當即扭頭看向冰桃:
“你叫冰桃是吧,從現在開始,你要滿足這位賓客的任何要求;
無論端茶倒水或是按摩,甚至是伺寢,你都不可拒絕,而且要溫柔以待,明白了嗎”?
冰桃聞言,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少婦,她先是指了一下周烽火,然後又轉手指著自己:
“他…,我…”。
她有些不知所措,搞不懂這個剛才還關照她的副管事為何突然變成了這個態度。
前後差距也忒大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冰桃,聽我的,彆多問,不然對你沒好處”,少婦立即湊近冰桃的耳朵小聲說了一句。
少婦此刻心情非常緊張,甚至可以說很是慌張,
她對冰桃囑咐了這一句,然後朝周烽火屈膝一禮,恭敬的說了聲告辭,便匆匆離開了。
冰桃愣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她也意識到周烽火腰間的令牌起了作用,於是試探著看向周烽火問道:
“老大哥,你…,你認識莊園的大人物嗎”?
周烽火咧著嘴輕輕一笑:“你猜”!
冰桃發現,周烽火並沒有因為令牌的事情對她改變態度,心情不由的鬆弛下來:
“哎呀,老大哥,你就跟我說說嘛”!
看著此女突然嬌滴滴的樣子,還對著他搖了搖身子,周烽火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你若是幫我按按腿,我就告訴你”。
“按就按”,冰桃嘟了嘟嘴,立即蹲下身,伸出白嫩的玉手幫她捏起了右腿。
捏了兩三下,此女低著頭狡黠一笑,突然在周烽火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下,然後快步退開十幾步。
“哎呦,你這丫頭,你是故意的吧”?
其實周烽火根本不疼,他畢竟是煉體修士,此女擰他如同撓癢癢一樣,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裝作疼的呲牙咧嘴。
“嘻,我就是故意的,誰叫你占我便宜,快點兒說,不然我等下還會擰你好幾次”,
冰桃一臉燦爛,美麗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清純。
周烽火故作揉了揉大腿,沒好氣的道:
“唉,你這丫頭,就不能輕點兒嗎?
老大哥現在告訴你一個秘密,給我令牌的朋友的職位,比剛剛那副管事高一些;
正好可以拿捏她,晚上我離開莊園時,就將這個令牌送給你,
以後若是剛才的副管事欺負你,你就拿出這令牌嚇唬她;
嘿嘿,怎麼樣?可以好好給我按摩了嗎”?
冰桃當即翻了個白眼:“切,信你才怪,你會將令牌送給我?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周烽火哈哈一笑,覺得和這姑娘聊天很是快樂,於是繼續打趣道:
“你留個傳音方式給我,等我晚上送令牌給你”。
他說著,還取出了自己的傳音螺。
冰桃見狀,哪會相信他?但還是和他交換了傳音方式。
其實她主要是覺得周烽火雖然容貌蒼老,但為人卻是不壞,所以願意和他成為朋友。
因為她昨天和哥哥回到家裡,哥哥品嘗了一下周烽火送的酒,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說那兩壺酒的價值,起碼有一萬紅金以上。
對於出手如此大方的人,脾氣還不差,又不仗勢欺人,這樣的人值得交朋友。
相互留下聯係方式之後,冰桃特意給周烽火留下一壺茶和一些藍果,才告辭離開了這裡。
周烽火很是無聊,於是打算隨便走走,不知不覺就來到那片長著煉體藥材的花園。
“既然無意中來了,那就說明我和這些藥材有緣,那我就采上一些”。
想到這裡,他直接走到一棵大樹背後瞬間隱匿了身形,然後悄悄朝藥材的位置潛去。
沒過多久,他就來到煉體藥材的附近。
“尼瑪,那頭藍色笨熊怎麼還在這裡,都不四處溜溜嗎”?
對於自身隱匿術法有著自信的他,決定不理藍熊直接進去采挖。
慢慢抬起腳,他輕輕走進了藥材區域,結果藍熊並沒有動靜,依然慵懶的趴在地上。
很快,他就握住一株藥材的杆莖準備挖取。
可還沒有完全挖出,卻見那藍熊突然站起身朝他這邊大吼一聲:“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