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看看,此女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麼。
同一時間,他沒有讓天毒珠吸收毒素,而是釋放出一團灰霧將酒水隔絕在胃裡,避免此女查探不到毒素存在。
見周烽火喝了酒,白梧桐心中較為激動,但她卻一臉真誠的笑著道:
“周道友,我在這裡找一些藥材,現在還差最後一種,
那藥材就在這附近,等我采集之後咱們就離開,好嗎”?
“好,都聽白姑娘的”?周烽火點了點頭。
就這樣,白梧桐帶著周烽火朝一側走去,沒過多久便來到一處冒著熱氣的泉眼之處。
周烽火看到那三尺大小的泉眼四周生長著幾十株紅色的植物,看起來和蘆薈形狀接近。
“真是奇怪了,沒想到這光禿禿的黑涯山脈竟然還長有植物”。
想了想,他站在附近看著白梧桐將紅色植物采挖出來。
此女並沒有將所有植物挖完,而是留下四五株體型較小的,他猜測此女應該是為了留種。
白梧桐將紅色植物收入手腕上的玉鐲之內,然後轉過身看向周烽火:
“周道友,咱們這就出發去往山外”。
“好”,周烽火微微點頭,並裝出一副身體不適的樣子。
他剛才已經研究了一下胃裡隔絕的毒酒,分析出此毒的作用是麻痹人的經脈,讓血液流動放緩。
這樣的話人的肢體速度會變的極為緩慢,如同即將癱瘓一般。
就連人的神魂也會被此毒麻痹,讓人的意識變的極為遲鈍。
“白姑娘,我怎麼感覺身體有些不聽使喚,而且頭有些暈,
咱們休息片刻再出發吧”?他裝著非常難受的樣子緩緩說道。
白梧桐見狀,心中大喜,心說這毒素已經開始起作用了,不出一刻鐘,這人就任我宰割了。
“好呀,不急,周道友慢慢休息,我等你哦”。
她笑容很是燦爛,嘴角下意識的微微勾了起來。
大約過去不到兩刻鐘,周烽火表情似乎很疲憊,坐在地上都有些坐不穩,隨即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白姑娘,不知…,不知怎的,我…,我感覺好累”。
白梧桐看到他眼睛都有些睜不開,覺得時機已到,當即一抬手,一條紅色的繩子飛向周烽火。
刹那間,周烽火被繩子捆了個結實,繩子表麵發出淡淡紅光。
“白..,姑娘,你..,這是”?周烽火故作大驚,臉上帶著濃濃的懼怕和不解。
“嗬嗬,本姑娘在外闖蕩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你們天魂宗的長老真是腦袋秀逗了,竟然派出你這個蠢貨來對付我!
你是七階魂士又如何?還不是折在本姑娘手裡了!
本姑娘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說出誰派你來的,你們要得到那寶物做什麼用,本姑娘就給你個痛快,並放你神魂離開!
你若是不配合,我就將你的肉體切成幾十塊喂狗,然後將你的神魂煉化吸收。
大家都是魂士,被人煉魂吸收的過程有多痛苦,你應該很清楚”。
周烽火聞言,知道此女依然將他當成了仇家。
他故作害怕的看向此女:
“白…,白姑娘,我真不是…,不是天魂宗…,的人”。
“哼,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姑娘就讓你嘗嘗斷手斷腳的滋味。
這隻是開始,最後我會對你搜魂,然後找到你的家人,將他們全部殘忍的折磨死”。
白梧桐目光一寒,取出了自己的寶劍,緩緩朝周烽火走來。
周烽火原本並沒有生氣,但聽到此女竟然要折磨他的家人,這讓他心中很是不爽。
儘管他不是此女的真正仇人,但畢竟被捆起來的是自己。
“如此狠毒的女子,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他這樣想道。
心情不爽的他準備狠狠教訓此女一頓,就在此女走到他麵前,抬劍想要砍下他右臂之時,他瞬間捏住了此女的劍刃。
白梧桐當場大驚,並將一股力量注入寶劍,想要強行砍下去。
可是任她如何使勁,寶劍都紋絲不動。
她臉上的冷汗不由流下臉頰,當即就要棄劍逃離。
周烽火豈會給她機會,直接一揮手,就發出一道藍光將此女整個身體包裹起來禁錮在原地。
“放開我,周道友,剛剛是個誤會;
我隻是對你進行第二次試探,我想著隻要你通過這次試探,我就會完全相信你,絕對沒有惡意”。
白梧桐急了,她腦筋一轉說出了這個理由。
周烽火冷笑一聲,瞬間將身體上纏著的紅色繩子震斷。
扔掉手中捏著的寶劍,他站起身緩緩走到白梧桐麵前。
他用靈眼觀看了一下此女的魂海和神魂,揮手射出一道金色符文,將此女神魂禁錮,並解除了包裹著此女身體的藍光。
南域魂士所有的實力都來自其獨特的神魂,隻要神魂被禁錮,那麼該魂士就沒了多少戰力。
就算魂士的肉體也很強悍,但在周烽火這個半步大乘的強者麵前,根本不夠看。
白梧桐見自己的神魂被禁錮,隻能使用肉體攻擊。
於是她咬牙舉起拳頭砸向周烽火。
周烽火冷冷一笑,一把抓住了她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