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糟粕!
李鳴爭言辭露骨直白,手中動作更是放肆,他攥著兩片嬌嫩的肉唇把玩捏揉,剝開了,那顆小小的陰蒂也不曾放過。蘭玉急喘了聲,整個人都似被他拿在了掌中,屁股緊繃,他咬緊嘴唇,一動也不敢動。
他那處兒昨夜才被李聿青弄過,肉嘟嘟的,帶了些微的腫,李鳴爭的手指插進去就軟綿綿地夾著那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抗拒,偏又透著股子可恣意拿捏揉搓的嫩。
蘭玉緊緊抓著打開的窗戶,眼裡泛起了濕意,虛虛望去,台下戲台正唱到高潮處,名動北平城的角兒嫋嫋唱來這思凡春情,似也將看客也點燃了,掌聲喝彩聲如雷。
隻他被李鳴爭困在懷裡,腳上已經纏上了情欲的藤蔓,拖拽著他,不知廉恥地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發了春,動了情,穴兒裡也出了水。驟然指尖叩著敏感處,蘭玉呻吟了聲,腳趾緊蜷,嗚咽著叫出聲,“李鳴爭……彆弄。”
李鳴爭摩挲著那口被彆人操腫的穴,似乎能從中碰到男人侵入過的痕跡,他沒什麼波瀾地問道“小娘,被李聿青肏得舒服嗎?”
蘭玉羞恥得耳朵發燙,他太緊張了,和花小梁對視的那一眼,讓他陷入被彆人發覺的驚懼當中,心也懸著,恍惚間聽見李鳴爭的發問,頓時就想起李聿青那個混賬。李聿青性子暴躁,不是個什麼溫柔小意的床伴,可底下那話兒猙獰如驢鞭,是個遊戲花叢的主兒,若不是蓄意折磨他,弄起來是能教人爽得欲生欲死的。李老爺子年紀大,那東西大雖大,可硬度,持久度都遠不如年輕人,彆的尚且不論,和李聿青做一回確實頂頂解癮。他恍了神,李鳴爭沒等來他回話,可身體反應騙不了人,穴肉抽搐,緊緊地咬著他的手指,水都流得多了。
李鳴爭眼眸轉沉,突然一巴掌摑在陰穴上,淡淡道“騷貨。”
蘭玉顫了顫,他看不見李鳴爭的臉,卻敏銳地覺察出了男人的占有欲,這似乎是刻入男人骨子裡的東西。他突然覺得想發笑,李聿青吃李鳴爭的醋,對他送自己的那個腳鐲耿耿於懷,李鳴爭竟也像是在意李聿青如何對他……他就像是成了李家這幾個男人角逐的一個物件。
蘭玉微微眯起眼睛,喘聲說“李聿青雖然是個混賬,不過——”他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他床上倒也不錯,就是粗暴了些,總是弄疼我。”
李鳴爭動作頓了頓,手中突然用力,掐著那片柔軟濕滑的唇肉,蘭玉疼得低哼了聲,仰起頭,聲音裡帶了勾人的勁兒,說“那東西也很大……”他舔了舔嘴唇,問李鳴爭,說“你們父子,這點倒是像得很。”
李鳴爭搓著那顆小小的肉核,聽著蘭玉回味著和李聿青的情事,下頭已經整根硬了,卻沒有理會,隻是漫不經心地擰玩著他的陰蒂,說“小娘很喜歡?”
蘭玉隱約間聽見台下在唱,“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經,棄了木魚,丟了鐃鈸……”
李鳴爭掌心都是蘭玉噴出的淫水,他發著顫,渾身都是情欲的味道,身子也軟得站不住。李鳴爭一伸手蘭玉就癱在了他懷裡,台下的戲也入不了耳了,儘都是蘭玉的吐息聲。
滴答,淫水穿過指縫,打在地上,聲音輕,卻穿透力十足地鑽入李鳴爭的耳朵,敲在他心尖兒上,血瞬間都沸了。
李鳴爭沒有放開那口濕屄,他握在掌中用力揉掐著,手指捅入穴內肆意奸淫出淋漓的汁水。蘭玉後背靠在他懷裡,雙腿發抖著,一撥就打開了,像個乖巧的孩子,可更像個柔順的婊子。蘭玉整個人都像被他揉開了,屄也壞了,濕噠噠地淌著水,手指插進去就含著往裡吮吸,知足又不知足,渴求更大的東西一般,嗓子眼裡也發出貓叫春似的呻吟。
蘭玉在李鳴爭懷裡被他指奸著高潮了兩回,等他回過神時,是麵對著李鳴爭坐的,他張開腿跨坐在李鳴爭身上,長衫下擺已經皺得不像樣,衣襟也解開了。李鳴爭拿沾滿他的水的手指去揉那顆挺立的乳尖,蘭玉皮肉白,襯得胸口乳首顏色嫩紅,看著平坦,揉上去方覺得軟,像少女將要發育的小奶包。
蘭玉下意識地含胸想遮擋,可卻被褪下的長衫束縛住了,反而像挺起胸膛供他狎玩兒一般。李鳴爭看得口中發乾,他撥了撥乳尖,道“小娘,你這奶子以前也長這般嗎?”
蘭玉腦子有些發昏,說“……什麼?”
“是跟了我爹之後被他破了身,揉大的,”李鳴爭道,“還是以前就這樣?”
他麵色沉靜,半點都不像在問如此淫蕩的話,蘭玉咬緊嘴唇,眼角通紅,他跟李老爺子之前胸口和尋常男人並無二致,可後來卻發硬,發脹,像是再度發育了一般。蘭玉恥於去看大夫,日日忍著,所幸那時李老爺子還沒有癱,天天把他帶在身邊。
那時他除了喜歡玩他底下那口穴,最喜歡的,就是他這對再度發育的扁平的奶子。
蘭玉耳朵燙,這些葷話由李鳴爭說來,竟分外刺激,他那張臉禁欲又端方,要不是下頭硬邦邦的陰莖,簡直讓人覺察不出李鳴爭的情動。蘭玉抬起屁股蹭著男人的褲襠,借著跨坐在李鳴爭身上的姿勢,伸手撩了撩他耳邊的頭發,說“那你倒是爭氣些,小娘喜歡你,說不得心意相通就懷個孽種——”
他聲音一頓,吃吃笑起來,“不,怎麼是孽種,說不得,還是你們李家的嫡長孫。”
在那一刻,李鳴爭腦子裡竟當真浮現蘭玉懷著他孩子的模樣,他天性淡漠,妻子也好,子嗣也罷,於他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是李家長孫,親事無非是一樁門當戶對的聯姻,李鳴爭沒有娶妻,隻不過是因著不想,否則李老夫人早就給他訂下了親事。
可如果是蘭玉為他誕下子嗣呢?
李鳴爭認真地想了幾秒,發覺他竟絲毫不排斥,甚至有些樂於見蘭玉挺著大肚子,為他生兒育女。
李鳴爭抬起眼睛盯著蘭玉,半晌,握住他的後頸讓蘭玉跪在自己麵前,說“張嘴。”
一曲戲罷,門外響起童平的聲音,說“爺,花老板求見。”
李鳴爭靠著椅背,微微眯起眼睛,他指尖夾了支煙,白煙嫋嫋,受聲音一激,蘭玉慌了下,吃力地含著他那根東西險些嗆著。李鳴爭伸手摩挲著他的腦袋,垂下眼睛,就見蘭玉抬起臉望著他,眼角已經落下了眼淚,薄紅的嘴唇大張著,雙頰深陷,唇舌並用地吸著莖頭。蘭玉的口活兒一看就是調教過的,舌尖點著馬眼,舔過莖頭,又握著陰囊討好地去吮。
李鳴爭抽了口煙,啞聲開了口,“就在屋外說罷。”
鳥兒得棲樹,李鳴爭就是一株可供他棲息,遮風避雨的大樹。
李鳴爭以往來聽戲時,他來求見,李鳴爭總會見他。二人也睡過,可李鳴爭在床上沒什麼壞癖好,相較之下,花小梁還是喜歡李鳴爭的。
花小梁看著緊閉的房門,想起他在戲台上瞥見的那張臉,猛地回過神,輕聲道“李爺,我是來謝您今兒捧場的。”
屋內李鳴爭沒有說話,隻看著蘭玉,他吃不下整根,李鳴爭也不在意,一隻手勾著他的下巴,掌心摩挲著汗濕的臉頰。
蘭玉眼前一片朦朧,不知是水汽還是汗蟄了眼睛,口腔都被那玩意兒塞滿了,堪堪往裡深裡探就噎得喉嚨緊澀。門外是那個讓人追捧的名伶,如今竟也可憐地乞憐,蘭玉說不上心裡什麼感受,隻是覺得有些可悲。
花小梁等不來李鳴爭說話,猶豫片刻,又道“我前一陣子排了一出戲,有些新鮮的東西,想請您指點一二。”
李鳴爭手指動了動,蘭玉若有所思,他抬頭看著李鳴爭,吐出那根東西,嘴唇無聲動了動,說“不許去。”
李鳴爭眉梢一挑,蘭玉抓著孽根,齒尖輕輕磨了磨,像護食的貓兒,李鳴爭莫名地愉悅,他拿那玩意兒蹭了蹭蘭玉的臉頰,緩緩道“不必了。”
花小梁臉色微白,不多久就知情識趣地退了出去。
蘭玉微怔,喉結動了動,皺著眉將口中腥濃的精咽了下去,他看著李鳴爭,涼涼一笑,道“還說不是你的小情人?”
李鳴爭道“消遣罷了,算哪門子情人。”
他問蘭玉,“小娘醋了?”
蘭玉冷笑一聲,扯上衣服,說“醋個屁。”
李鳴爭瞧著他,衣裳攏上去,遮住了被他揉紅的奶尖兒,李鳴爭隔著衣服揉了揉,伸手摁滅了煙頭,頗為真心實意道“小娘若是不喜歡,斷了就是。”
蘭玉拍開他的手,嘲道“李大少這是要為我守身如玉?”
李鳴爭不置可否。
蘭玉看著李鳴爭,突然很是溫柔繾綣地道“那你最好管好自己那玩意兒,被我發現偷吃,我就咬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