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二龍已返回天擎的西南分區。在審訊室隔壁的房間裡,天擎的蔣寬和妘嵐正注視著被困龍鎖牢牢束縛的如岩玉。
她那雙黃金色的眼瞳顯得異常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已經兩天了,她連一句話都不肯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蔣寬顯得有些焦躁,他從未遇到過如此頑固的犯人,兩天來她甚至未曾合眼,一直保持著靜止的狀態,仿佛一尊石雕。
妘嵐提議道“她不是之前說要見我們陳組長嗎?也許見到陳組長,她就會開口了。”
蔣寬摸著下巴,思索著妘嵐的話,“按照你們在林家村的描述,她的目標是林小妮,但為何要見陳組長?這邏輯似乎不太對。”
“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蔣大校,陳組長到了。”
蔣寬迅速將這兩天審訊如岩玉的情況詳細告知了陳二龍。
陳二龍沉思片刻後說“或許,她背後的人想見我。另外,還有一個謎團尚未解開。”
蔣寬不解地問“什麼謎團?”
“我在一個80年前的幻境中曾見過一隻九尾妖狐,據我了解,這狐狸與當年的櫻花軍有關。”
“但令人費解的是,在林美英的記憶中卻沒有任何關於這狐狸的線索。”
蔣寬眉頭緊鎖,“櫻花國?那群敗類。我這就去聯係東北的劉芸,看她那邊有沒有相關信息。”
說完,她準備出門去打電話,但臨行前不忘提醒陳二龍“務必小心,這女人非同一般,困龍鎖對她而言未必牢固。”
陳二龍點頭示意,隨後步入了審訊室。
一進入審訊室,如岩玉便緩緩抬起頭,那雙空洞的眼瞳瞬間變得有了光澤。她直視著陳二龍,仿佛在等待什麼。
陳二龍點燃了一支煙,平靜地問“我來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隊長,是否還記得我?”
這句話如平地驚雷,令陳二龍手中的煙瞬間滑落,燙到了他的大腿。他猛地一拍,試圖緩解那突如其來的疼痛。
陳二龍立即警惕起來,眼神銳利地盯著眼前的如岩玉,“你到底是誰?能稱呼我為隊長的,必然是清理者的一員。”
如岩玉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我不僅是清理者,更是天命總局最後一名幸存的清理者。”
“最後一名?”陳二龍的心猛地一沉,聲音中透露出幾分緊張,“其他人呢?”
如岩玉沉痛地搖了搖頭,“當您單獨執行任務時,我們接到了另一個命令,地點正是這裡。總局給我們的指令並非清理,而是封印。”
陳二龍猛地站起身,怒目而視,“你在開什麼玩笑?你確定那是天命總局的正式任務?”
如岩玉堅定地說“我確信無疑。無論是命令的傳達方式,還是係統發布的指令,都源自天命總局,無人能夠偽造。”
陳二龍回想起局長通過天裳傳來的紙條,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麼。天命總局內,必然有叛徒在作祟。
他原本以為這位清理者便是叛徒,但此刻看來,似乎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