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道派能不能發揚光大,其實這兩個憨憨是不怎麼上心的,他們現在關心的是中午那頓鮮魚湯還能不能喝到。
哦!
“師兄教訓的是,師弟受教了。”
家樂比較乖巧,張偉用大義壓人,這師弟頓時就蔫了,表麵上認錯認得很乾脆。
文才就不同了,這憨貨才不管你什麼道派前程呢,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中午的那頓鮮魚湯。
“師兄,你要是實在是釣不到魚,我現在下水去捉兩條還來得及。”
文才看了看天色,日頭當空,時間估計在九十點鐘左右,要是在弄不到魚送到老姑媽家裡,那中午能不能喝到鮮魚湯就另說了。
這句話對釣魚佬的傷害直接拉滿,張偉瞬間感覺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師弟,稍安勿躁,魚兒是肯定會有的。”
張偉看向剛剛還滿河麵翻白的水麵,自信心稍微的有了那麼一點點受到了打擊,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開始變得心虛起來。
空軍,釣魚佬最大的恥辱啊!
心中焦急,作為一名鬼仙,意念施法,那根雷線就是他意念的延伸,此時這雷線帶著蚯蚓魚鉤,就像在水下安了個攝像頭似的,意念一動就把魚餌湊到了一條大草魚嘴邊。
“給我吃鉤啊!”張偉心中放聲呐喊。
可惜沒卵用。
該你空軍,你就得空軍,魚鉤帶著蚯蚓在大草魚嘴邊晃蕩了許久,那狗東西就是不咬鉤。
張偉臉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你他媽故意的是吧?”
這一刻,釣魚佬很想喊一聲雷來。
“師兄,沒意思,我出去玩兒了!”
文才家樂跟張偉一樣,都是急性子,要他們炸魚還行,像這種慢騰騰的釣魚活動,兩兄弟當即表示:師兄你自個兒玩兒吧,我們就不奉陪了!
正好納蘭元述拉著一個板車從遠處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兩兄弟大喜,連忙過去幫忙。
這貨剛剛被張偉打發去置辦家當,他也算儘心儘力,把四合院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先研究了一遍,心中有了底,這才列了個清單,準備出門大采購。
買家具,買廚房用品,床上用品,反正就是這樣玩意兒。
一開始納蘭元述還有點幻想,他還想讓棗紅馬去幫忙拉個車什麼的。
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
棗紅馬精的跟個猴似的,想讓它去給你拉車,你想多了吧你。
這賤貨表示:你可以騎我溜我,但是拉車免談。
想當初,張偉出去買東西,要讓這馬兒替他拉個車,棗紅馬都是裝傻充愣,百般推脫,最後還是張偉自己把車推了回去,你納蘭元述算哪根蔥,也敢指使我乾活?
大家都是狗腿子,你彆太過分了你,乾活不可能,給你一個大擺腿倒是可以有。
棗紅馬歪著個馬頭,任憑納蘭元述如何拉韁繩,就是不動一下。
“它不願意就算了,你出去雇幾個力夫,慢慢把東西搬回來就是,彆為難它了!”
張偉一邊聚精會神的注視河麵,一邊回頭對納蘭元述說道。
納蘭元述無法,他雖然也是滿族,對於養馬還真不怎麼在行,作為滿清皇室外戚,納蘭家那是清廷絕對的上層,哪裡會去做養馬這種勾當?
以前都是下人幫他把馬馴的服服帖帖的,他們這種公子少爺才能大顯身手,裝逼顯貴。
棗紅馬不吃他這一套,甩臉子給他看,納蘭元述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按張偉說的辦,出去花錢請人,一趟又一趟,往家裡拉東西。
家樂文才這兩貨一開始還滿懷期待的等張偉上魚,中午好吃個鮮魚湯什麼的,哪知道釣魚佬一旦空軍起來,那就是一天的空軍,魚兒不咬你的鉤,任你萬般神通,千般大法,不咬你的鉤,就是不咬你的鉤。
誓要讓你空軍到底。
張偉心中焦急,那聲雷來在嘴邊呼來喝去,為了麵子,就是喊不出去。
一個上午,納蘭元述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家樂文才也不知道在家門口幫了多少次忙,張偉那隻魚鉤,始終沒有一條魚兒來咬一下鉤。
任他如何作弊,意念施法,把魚鉤往水底的魚兒嘴裡塞,那狗魚頭把蚯蚓魚餌在口裡過了一遍,當場就吐了出來,沒給他半點機會。
這特麼日了狗了!
張偉不信邪,趁家樂文才不注意,魚竿一甩,當場就把水底的魚鉤給硬拍進了一條大草魚的嘴裡邊。
大草魚:…
“老鐵,這麼不講武德的嗎?”
“釣魚,還講什麼武德!”
“張偉嗤之以鼻,看著魚竿上奮力掙紮的魚兒哈哈大笑。”
三斤這條魚絕逼有三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