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晚課,張偉照例把蘇北跟棗紅馬趕出洞天,然後牽著小表妹在洞天裡漫步。
“表哥,我也想修煉。”
小姑娘眼睛一眨一眨的,突然對張偉道。
張偉有些詫異。
小表妹以前不愛修煉,林師傅傳她的那門關公伏魔印也隻是偶爾練一下,今天怎麼突然轉性,要修煉了?
不過未婚妻要修行,也沒有阻止的道理,說起來小姑娘既然修了茅山道派的道法,那就也算茅山門人,林師傅的半個弟子,張偉帶著她修行,也不算違規。
“好!”
張偉隻說了一個字。
“好耶!”小表妹歡呼雀躍。
“表哥我以後一定努力修行,不會像蘇北那樣做功課的時候打瞌睡。”
哈哈!
張偉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子。
“妙妙,以後彆叫我表哥,如今的法律,表兄妹可不允許成親,你既然是我未婚妻,未免以後讓人誤會,我看你還是叫我老公的好。”
小姑娘不解。
“老公是啥意思?”
額!
張偉以手扶額,這老公老婆是八九十年代才流行起來的稱呼,小姑娘當然不知道。
“就是夫君的意思。”
這下小姑娘懂了,臉蛋兒瞬間就變得紅撲撲的,低聲蚊子似的叫了聲夫君。
張偉哈哈大笑,把手裡的雷影劍盤的飛起。
突然他臉色一變,外麵出事了。
“妙妙,你等我一下。”
說完一步就跨出了小洞天。
屋外走廊,早上被他一巴掌扇飛的那個紋身大漢此時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胸口兩個馬蹄印格外顯眼,一群肥頭大耳的壯漢此時在屋外走廊上狗叫,手裡拿著各種家夥什要往屋裡衝。
張偉在洞天裡也是能感知到外麵的。
這紋身男早上被張偉收拾之後準是不服氣,搖人來找場子了,棗紅馬正一肚子氣,這群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玩意兒剛破開門就挨了它一蹄子。
張偉一露麵,那個躺地上的紋身男就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表示這就是他的仇人。
“好小子,就是你揍了我兄弟?我菜刀幫的人也敢惹,兄弟夥,砍死他!”
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大漢手裡的西瓜刀一揮,奔著張偉就來了。
“喲嗬,黑山人兒啊?”
張偉一聽口音就聽了出來。
這黑山前些日子燒烤店打人的事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出了名的黑,菜刀幫天下皆知,沒想到今天就被他給遇到了。
片刻之後,張偉的房間裡跪了一地圓頭大耳的紋身大漢。
這種戰五渣都不用張偉出手,蘇北一套八極拳都還沒打完就躺了一地,完全沒了他們欺負幾個小姑娘的威風勁。
張偉手裡拿著拖鞋挨個抽下去,罵罵咧咧的。
“來來來,給我唱一首你們黑山市的市歌我聽聽。”
領頭的漢子一愣。
“什麼市歌?”
張偉掄起拖鞋劈裡啪啦又是一頓抽。
“大鍋,彆打了,我唱,我唱還不行嗎?”
“正道的光,它照在了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