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土豪,幾千年來一直都是這麼的不成器。
在雜物堆裡找了半天,沒找到紙筆,隻能又回到船上,終於在一間看樣子是書房的房間裡找到了。
“吾一切安好,鐘先生勿念,軍費已搞到,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必回。”
看了看狗爬一樣的毛筆字,張偉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字是大有長進,鐘祥應該能認出來。
把紙條用布包好,塞到小金爪子上,拍了拍它的腦袋。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大散關離長安直線距離也就兩百來裡地,以小金的速度,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大散關現在關於訓練方麵張偉已經走上了正軌,不用鐘祥操心,隻是張偉交代過,要開荒,要修路,還要修水庫,所以這一個月他也沒懈怠,一直在忙這些事。
關內一切照舊,關外現在就熱鬨了。
金蒙兩國大戰,逃難的百姓簡直不要太多,張偉要人,所以凡是逃到大散關附近的,都被鐘祥派人叫了過來。
這些人安排在臨時搭建的房屋裡,在陳倉道上占了好大一塊地,鐘祥安排每日開荒修路,忙的不亦樂乎。
今日鐘祥帶人剛出大散關不久,準備去看看水庫工地,青鷂子突然從後方打馬追了上來。
“老鐘,校尉大人來信了,聶指揮使讓我送過來給你看看。”
聶明剛剛正在督促手下訓練,突然天上飛下來一隻老鷹,丟下一封信件就飛走了。
鐘祥接過紙條看了半天,頓時一頭黑線。
張偉的字他當然認識。
狗爬雞爪一樣的字,想不認識都難。
“還知道來信,看來還沒死。”
鐘祥鬆了一口氣。
他老鐘提心吊膽了個把月,這莽子終於是來信了。
“還搞到軍費了,他知道這麼多人,每日要吃要喝要多少錢不?”
吃喝也就算了,張偉後世思維,堅持還要給修路修水庫的人工錢,玄甲軍廂軍的軍餉也被張偉漲了一倍不止,窩闊台送來的那點金銀個把月就快見底了。
看完來信,鐘祥撇嘴苦笑。
“誰送的信,他人呢?”
青鷂子指了指天上。
“送信的是一頭老鷹,已經飛走了。”
鐘祥...o
張偉晃晃悠悠的在龍首渠上踏波而行,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建在渠邊的要塞堡壘。
“喲嗬,校尉大人回來咯!”
此時龍首渠兩岸站滿了長安民眾,張偉一現身,迎接他的就是震天的歡呼聲。
滿麵春風的衝兩邊拱手,在水麵重重一蹬,張偉身形大鳥一樣落在要塞城頭。
“吾等見過校尉大人。”
“見過校尉大人。”
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一浪接過一浪,張偉一現身,直接兩整個城市都點燃了。
長安,實在是被壓抑的太久了。
蒙古人就不說了,大家確實打不過,被他們欺負一下也就忍了,反而是那幫色目人欺人太甚,其做派就是衝著準絕華夏道統來的,普通民眾是深有感觸。
就問你,人家不準你喝酒吃肉,不準你祭拜列祖列宗,甚至要你改了幾千年的生活習慣,去適應異族的規矩,你忍不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