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確認張偉手裡的傳國玉璽為真之後,曹友聞就沒懷疑過張偉娶了蒙古公主,當了駙馬會不會徹底的倒向異族的問題。
有這東西在手裡,張偉就沒有退路,要麼前進,要麼身死,隻有這兩條道可以選。
什麼?你想投降,把玉璽獻出去?
根據曆史經驗,獻出去也隻有一個下場:
一杯毒酒賜死。
你不死,怎麼顯得人家天命所歸?
所以張偉沒有退路,隻有君臨天下這條道可以走。
你一個漢人要君臨天下,恢複漢唐榮光,將來就必須麵對蒙古人。
其實他心裡已經認同了張偉,隻是還想看看他值不值得自己壓上幾十萬人的性命。
要想人投靠,你得拿出實力來,放空炮可不行。
張偉也深知這一點,他下了懸崖之後,調轉棗紅馬馬頭,沿著祁山道出了山口原路返回。
行不到一半,耳朵顫動,聽到了土路兩旁的呼吸聲。
“科爾沁,出來吧。”
“咦,是駙馬,駙馬你咋知道是我的?”
科爾沁從旁邊的草叢裡鑽出來,語氣相當不解。
他們埋伏的這個地方離土路至少一百米,這麼遠,還是晚上,張偉怎麼發現他們的?
“廢話,你吐氣像篩子一樣,當我耳聾嗎?”
這科爾沁是個弓手,常年射箭養成了憋氣凝神的習慣,導致肺部被弓弩的反震之力震的損傷嚴重,所以呼吸的時候特彆急促,張偉修成天耳通,能聽不出來嘛?
“你身體損傷過重,如果在這麼下去,恐怕會英年早逝,回去傳你一式運氣法門調理身體。”
科爾沁大喜,巔峰武聖傳法啊,能是普通玩意兒嗎?
“多謝駙馬。”
“公主呢?是她叫你們過來接應我的嗎?”
科爾沁點頭。
“公主不放心駙馬,所以叫我等渡河接應。”
張偉心中感動,“嗬嗬,我的本事公主還不知道嘛,有什麼不放心的,走吧。”
“駙馬,那姓曹的識不識相?要不咱們……”
科爾沁在馬上做了個割喉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張偉擺手,“放心。”
“駙馬,以我看來,你要做天下共主,如今大宋朝不好打,東邊潼關那邊我蒙古大軍雲集,估計也討不了好,隻有先往西打,先得河西走廊,依托那邊的人力物力,才能跟宋蒙金三國扳一扳腕子,科爾沁不才,願為駙馬前驅,以效犬馬之勞。”
張偉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人眼光不錯啊。
跟他想到了一處。
“嘿嘿,你很不錯,跟著我好好乾,吾的性格你想必也看的出來,隻要有功勞,必不吝賞賜,將來榮華富貴有的是你的。”
科爾沁抱拳,“願為駙馬效死。”
“願為駙馬效死。”
一百多個蒙古漢子集體彎腰行禮,他們是誠心誠意的投靠,這個張偉可以感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