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依舊沒搭理江凡,而是對晚照說“晚照,你把那花盆送回去吧,挺沉的,你也不能一直抱著。”
隨後又瞪了江凡一眼“這渾小子,送禮物也不知道送個女孩子喜歡的,帶著花盆一起送,還真是從沒聽說。”
江凡尷尬的解釋“夫人,我也想送一束花了,那東西是好看,但沒幾天就蔫了,但這個就不一樣了,隻要照顧的好,能一直活著,有蓬勃的生命力。”
徐夫人說道“你小子這嘴可真厲害,在部隊你是打頭的那排機關槍吧?”
江凡笑了兩聲,懸著的心放下了。
起碼徐夫人願意和他說話了。
徐夫人本就沒生氣,隻是需要在江凡麵前立一個規矩,證明自己不是一個輕易答應彆人事的人。
江凡更不能因為看似和她親近,就更顯得沒大沒小。
江凡斷然知道其中的道理。
江凡選的茶餅價格不菲,可徐夫人卻看了一眼,說道“我不喜歡碧螺春。”
江凡立刻接到“哎呀,我應該先問問晚照您喜歡什麼的,我還有珍藏的西湖龍井,大紅袍,普洱,明天都帶過來,不同心情配不同的茶。”
這番話,江凡說的相當圓滑,即保住了自己的麵子,又完美的接上了徐夫人的話。
一番打趣後,徐夫人問道“你真是部隊裡的?感覺部隊裡應該練不出你這樣的嘴。”
江凡似笑非笑的說“不同的兵有不同的訓練方法,不是素有的兵都一概而論的。”
他沒說的太明白,也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徐夫人說道“你小子剛回來沒幾天,倒是沒見你閒下來,老年大學那個事,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吧?”
江凡還是給徐夫人沏了一杯茶,擺在一旁說道“您也可以嘗嘗,味道其實還不錯。”
他坐下後說“其實不算是推波助瀾,我早就覺得這個地方有問題,在來您這兒的前一天,我就發現我媽把那破石頭當寶,就想著送給她一個真正好的翡翠,提醒提醒他們那個老師。”
“後來在周圍走了幾圈,這個事情基本上就明了了。主要是她太針對了,說她聰明,倒是挺聰明,選的人都是暴發戶的母親,學曆不高,見識不廣。”
“說她不聰明,她自以為調查了這些人家裡的情況,但她了解的不夠。但凡早點收線都不是現在這個結果。”
徐夫人卻說道“隻能說,這個詐騙犯還挺不幸的,原本順風順水的,結果碰到了你這麼個厲害人物。”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江凡便以還有其他事情為由,告辭了。
臨走之前,他還選了一對翡翠耳墜,送給曾女士。
這次徐夫人主動說道“你大哥的事情,或許有點棘手,但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儘管開口。”
江凡這次卻說道“謝謝夫人,這點小事我自己能解決。”
第二天一早,晚照收到了一份快遞。
是江凡送來的其餘茶餅。
晚照抱著箱子說道“我還以為江凡昨天就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竟然真的送來了。”
徐夫人說道“那小子就不像是個會說謊的樣,不過我喜歡他這種說道做到的人。”
江母和江爸去了老年大學,此時江凡的假期也過去快十天了。
江老大的商業版圖越畫越大,直到江凡了解了全部項目之後,他頓時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