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卻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不簡單,所以才來找你們,你們這麼多人都在這兒,應該能想到辦法吧?”
這時大家才意識到,真正的狠人是江凡。
從事實中,江老大的買賣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可江凡卻用了這幾天的時間,就完全掌握了江老大的事情。
甚至連他們自己都忘記的事情,江凡竟然都能翻出來。
看來在部隊裡麵,也絕對不是什麼小角色。
江凡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們來說不容易,但你們要想清楚,資料都在我手裡,如果真想送你們進去,這些足以讓你們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
江凡又侃侃而談“你們把我哥拖進來,不就是想找個不聰明的當替罪羊嗎?我哥看不懂這些沒關係,我能看懂就夠了。”
“還有我哥簽的不少合同,我已經谘詢了律師,那些本就是無效合同,如果真的要追究裡麵的內容,估計你們也有很多準備,但我願意和你們耗時間去打這場官司,打你們的公司能不能承受著這種負麵影響,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江凡的這番舉動,給所有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可江凡卻輕飄飄的說道“各位可以好好想想,我給各位兩天時間,後天下午三點,麻煩各位準時到,如果有人晚了,不好意思,我的電腦會設置定時發送。”
突然有人惱羞成怒的說道“江凡,你以為你大哥和我們做的生意都是乾淨生意嗎?”
江凡困惑的看著對方“所有明麵上的生意,我都查過了,確定是乾淨的,如果你們覺得又不乾淨的生意,那不妨和我說說,我再調查調查,或許還有其他遺漏的呢?”
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如果對方再繼續說對江老大不利的話,江凡不惜和對方搞個魚死網破。
果不其然,對方馬上噤若寒蟬。
在江凡的底盤上,最先離開的人卻是江凡。
剩下一屋子的人,麵麵相覷。
他們離開後,當即去了金清平的辦公室。
一群人還沒坐下喝口水,上來就問候了江凡的祖宗十八代。
“著牙尖嘴利的小夥子哪來的?所有話都讓他說了,我們還說什麼?”
“他這哪是開會商量,分明就是早就想好了怎麼對付我們,他這是威脅!”
“這小屁孩,還沒我兒子大呢?就真把自己當什麼運籌帷幄的老大了?我呸!”
“還真能讓一個毛頭小子拿捏了?”
但又一個比較穩重的人說道“他的那些證據其實我們都可以找理由推脫過去,畢竟大部分都不是經過我們的手去操辦的,我們自己去溝通的事情,少之又少。”
可胡老板卻氣衝衝的走過來說道“那還不是因為我們緊急叫停了!你怎麼知道他手裡還有沒有其他證據?”
突然,金清平抿了口茶,說道“活人的證據是威脅,但人死了,還有什麼證據?”
胡老板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江凡之前應該是特種兵吧?這種人應該不是很好對付。”
金清平卻全然不在意,儘管白天在江凡麵前,多有失態。
可在其他人麵前,他依舊是穩如泰山的核心人物。
金清平說道“特種兵這個稱號是他自己說的嗎?而且誰說當上特種兵就以一敵十了?他赤手空拳的,也不一定真能打過幾個厲害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