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到他,還是病床上,身上插著管子,孩子昏迷著,完全靠藥物來維持生命體征。”
“結果這次,孩子竟然自己在院子裡高興的走著,孩子爸爸跟在他身後,兩人非常高興。”
“孩子媽媽激動的拉著堂傑的手,哭著說太謝謝你了,太謝謝你了,我的孩子真的獲救了。”
“我也震驚了。因為上次他帶我看了那個孩子之後,我還專門找人打聽了那孩子的情況,甚至孩子的病例我都看到了,這種情況都能康複,我現在對堂傑深信不疑。”
“我有錢,不管他要多少錢,隻要我能給的起,我就給。”
“他確實和我提了一比不少的數額,但此時的金錢對我來說,就是數字,這些數字能換我的命,多少我都願意給。”
“他給了我一張符紙,讓我來廟裡。”
“這邊的人給我逮到一輛車上,車裡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去了哪,出來之後詳細給我做了檢查,之後就讓我回去。”
“我在家等了一個多星期,他們說燒到了匹配的器官,讓我來他們這邊做手術。”
“我當然是不信任了,主要是不信任他們的醫生技術,我自己找到的醫生都是國際知名的專家,他們這邊肯定是草台班子。”
“但他們執意要求,我也沒彆的辦法,可沒成想,手術竟然非常順利。”
“再後來,我就會經常過來這邊,許個願,讓自己身體健康,或者偶爾捐錢點。”
“身邊如果有人身體不好,也幫忙牽線搭橋。”
事已至此,江凡算是把這些事情全都串聯明白了。
江凡問“如果你身邊有人有類似的情況,你會讓他們來這兒做檢查嗎?”
袁成華僵硬的點了點頭。
隨後說道“但我真的不參與其他的,我隻是幫個忙,誰不想活著?我也是在做好事。”
“做好事?”江凡冷笑一聲。
質問道“你知道你的器官是怎麼來的嗎?”
袁成華僵持不語,臉色突然煞白。
“看來你對此心知肚明,你能活著,是買了彆人的命,你知道嗎?”
袁成華渾身不自在,脖子更是僵硬到了某種詭異的程度。
“我,我不知道。”
他硬邦邦的說出這句話。
眼神複雜狠戾。
或許在此時,袁成華的想法和村長是相同的。
用人做培養皿,死了一個人,卻可以救更多人,尤其是這種沒有價值的人,死了也沒什麼不同。
江凡說道“恐怕你口中的堂傑,要麼和你一樣,是受益者,要麼就是這個組織裡最重要的鋪盤手。”
“他們在前麵抓重點有需求的對象。”
“至於他為什麼能找到你,恐怕他們也在信息檔案上,動了手腳。”
“堂傑的聯係方式你還有嗎?”
袁成華忙不跌的找出手機裡的聯係方式,最近一次通話記錄,現實是在昨天。
“昨天?”江凡問道“昨天你們打電話說了什麼?”
袁成華突然被提問,一個見慣了風風雨雨的大老板,竟然被江凡一個眼神嚇得結巴。
“他,他說,讓我小心點。”他小心翼翼的看江凡的表情。
“讓我,讓我想辦法配合他們,解決你。”
在這通電話後,還有四通電話是沒有備注姓名的。
其中一個,是自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