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對自己能力太自信的結果。”王老虎不屑的說。
“他們可能本來想著攪一趟渾水,把整個局勢弄亂之後,自己坐收漁利,這不錢和名氣都到手了?以後生意也好談。”
“可能他們確實低估了其他特種兵的實力了。”江凡說。
“那你說,看到隊友們都死了,但他還掙紮著挑釁我們乾什麼?就不說彆的,他一個人,我們三個人,但從數量上就能要了他小命了,你說他囂張什麼?”
李森越想越覺得這些人的腦回路簡直有病。
“可能一方麵想給死去的隊友報仇吧,畢竟死在咱們手裡,報仇也是情有可原。”
“另一種情況,我覺得應該是他意識到自己的立場了,已經視死如歸了。”
“當所有隊友全都死了的情況下,他就算是活著回去,等待他的也未必是什麼好結果。”
憑借江凡對雇傭兵組織的了解,尤其以揭榜為例子,內部關係很複雜。
所有殺手之間,並沒有太深的交集,或許殺手組織和雇傭兵組織的意義還不一樣。
但江凡卻覺得,森嚴的等級製度,會更加疏遠內部的關係。
剛剛的幾槍,可能是對方視死如歸前,對自己最後的讚歌。
突然,江凡的耳朵動了兩下。
“噓。”
兩人瞬間靜音。
江凡用鷹眼技能鎖定了東南方向,幾個知更鳥雇傭兵的人,踏進了他們的狩獵區域。
但他們內部一直伴隨著小聲爭吵,還有推搡,很可能是出現了問題。
江凡的倒計時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
自己剛剛解決了四個人,麵前的知更鳥現在也剩下四個人,把這一單完成,那接下來就輕輕鬆鬆了。
“你要死就趕緊死!”不知具體發生了什麼。
知更鳥在隊長去世之後,阿爾文的管理似乎出現了很大問題。
他拎著一位下屬的衣領,想把人甩到一旁,但對方底盤紮實,他自己氣的臉紅脖子粗,卻無法耐對方如何。
對方臉上的不屑和譏諷更加惹怒了阿爾文,他一腳踹到對方膝蓋上。
內部的鬥爭,在戰場上這可是死忌。
稍有不慎,就會一命嗚呼。
更嚴重的,甚至還會連累整個隊。
阿爾文的一腳,不僅踹了隊員,更是在他們隊伍內部種下了一顆貌合神離的種子。
對方果然忍不住還手“你特麼又算是什麼東西。”
這一嗓子完全不是衝著克製嗓音去的,被阿爾文踢了的人,此時眼前隻有攻擊自己的男人。
他衝阿爾文大打出手,好在其他隊員及時攔了上來,把兩人拆開。
可對方臉上依舊都掛了彩。
“吵什麼吵?現在超級吵架是不是不要命了?”
“彆忘了我們的目的!我們迄今為止,三個目標一個都沒完成。”
“天大的問題,等這次任務結束,你們倆好好打一場,互相都打死了我們都不管。”
但這句話,在阿爾文聽來,卻是一種偏袒。
“打死?你也見不得我好是吧?我知道,你們一個兩個不都想讓我死嗎?”
“行啊,那就讓我死,我現在就死!”
阿爾文原本在這些人之中小有威信,看來是在江凡他們不知道的期間,又發生了某些內訌,導致不少人都對阿爾文的看法改變了。
隻是剛剛的那個大個子是個心直口快的性格,一時間沒忍住發生了衝突。
外加阿爾文在當下情緒有比較敏感,對方的三兩句話,就容易輕易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