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追個夫,卻轟動了全世界!
圍觀的人群回過了神,不知是誰說了句“這小姑娘是在救你。”
“救我?”
男人一臉啼笑皆非“這世上還真有把老子當病人的傻叉啊?
老子隻是突然困了沒忍住睡個覺而已,救什麼救?”
人群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連空氣都莫名的有些尷尬。
這時就有不少人朝阮俏的方向望去,所以,還真讓那個姑娘說中了,這人是真的在睡覺啊!
魏子璿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會鬨了個笑話。
思前想後,隻能是這個男人在演戲。
她憤怒地道“明明你的脈搏就有問題,是將死之人,我好心救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為什麼否認?”
男人如同看白癡一般看著她,嘲諷道“自己學藝不精就彆害人,幸好你今天紮的是我,這要是換了彆人,還不得被你紮出個好歹?”
魏子璿神色一冷,她可是神醫,多少人求著她給他們治病,都求而不得呢。
要不是為了給薑老留下好印象,她可不會隨便給一個陌生人治病。
她冷笑道“我既不會跟你要診費,又不會叫你報答,你為什麼要胡攪蠻纏?”
“媽的,老子沒病,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咋滴?”
男人生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覺得不對勁兒,抬起手將自己頭頂左搖右擺的幾根銀針給一把揪了出來。
“靠,三根,你下手可真狠!”男人一臉的無語。
“真是不識好歹。”魏子璿冷冷道。
她努力保護著風度,她始終沒忘,自己的此番的目的,是獲得薑老的好感。
“對了,徒兒,你是怎麼看出他是睡著了,而不是生病的?”就在這時,魏子璿聽到薑老的聲音。
徒兒?
薑老叫誰?
魏子璿下意識地轉身望去,就見阮俏站在薑老的身邊。
魏子璿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一下,眼中劃過一絲濃濃的不可思議。
阮俏?
薑老叫阮俏徒兒?
魏子璿完全無法接受,怎麼可能,阮俏她也配?
阮俏道“我隻是看他麵色健康,氣息雖弱卻平穩,怎麼看也不像要死的人。”
薑老一臉欣慰的笑容,熱情道“艾呀,徒兒,你可真是一個學醫的好苗子,觀察仔細,判斷敏銳,為師求求你,你就拜入我門下吧!”
薑老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阮俏一陣無語。
一旁的魏子璿,猛地瞪大了眼睛。
薑老,居然求著阮俏給他當徒弟?
自己費心費力想引起薑老的注意,阮俏這個無知蠢貨倒是好,居然還不答應。
偏在這時,薑老又對她道“鬼門的小姑娘,你的心是好的,隻是下次切不可著急下針。
一定要多加判斷病人的情況,否則,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魏子璿的麵色陡然一僵。
她勉強的笑笑,努力辯解道“老人家,多謝您的教導。
隻是,我是給他切過脈的,他的確是如同將死之人。”
她還想狡辯。
薑老搖頭,看了那男人一眼,道“身為鬼門弟子,你應該聽說過龜息者吧。”
魏子璿臉上的血色儘褪,她扭頭看向年輕男人,臉上的神色如同打翻了調色盤。
他是龜息者,他真的隻是睡著了。
可她因為急於在薑老麵前表現,居然沒有分辨清楚,反而出了這麼大一個醜。
“反正老子也沒事,頂多算是白挨了幾針,就不跟你計較了!”
男人看了魏子璿一眼,他也不好跟一個學藝不精的人計較。
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看也沒看魏子璿一眼,直接越過她,朝阮俏走去。
魏子璿不禁捏緊了雙拳,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可是神醫啊。
“就是你說我睡著了?”男人走到阮俏麵前,上下審視著她,眼神饒有趣味。
阮俏淡淡看了他一眼“嗯。”
男人挑了挑眉,道“所以你就看著我被人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