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麵不改色叫人廢了他們的手,魏長洲直覺得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魏子璿臉色冰冷“他是為了阮俏!”
說起阮俏,魏子璿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她從沒想到,她從未看在眼中的螻蟻,居然成了硌她腳的臭石頭。
魏長洲輕蔑道“師妹不用在意,那阮俏頂多就是儲少尊暫時看中的小玩意兒,等膩了,我們再處理她不遲。”
魏子璿也點頭。
她自信道“師兄,就算要回師門,我也要給軒轅青澤診治完再回。
我要結下軒轅青澤這個人脈!”
魏長洲猶豫了一下,“好,師兄相信你能做好!”
崔丹淩一直沒說話,此時卻是開口“不論你們回不回,我都要回去了。”
魏子璿臉色一變“崔大哥,你要回去?你可是怪我了?”
崔丹淩看著她,道“子璿,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
阮俏並沒有招惹我們,是我們為了你才主動去招惹的她,被廢了雙手,我認了。”
他有些消沉。
“崔大哥,你留下,我想辦法給你把手治好。”
魏子璿挽留,有些委屈。
崔丹淩道“子璿,你知道的,我的手不可能真正的恢複如初了。長洲的也不可能了。”
魏子璿的臉色驀地一白。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算計著如何對付阮俏,二人的手被廢,她根本沒有真正放在心上,隻是輕描淡寫的安慰了二人幾句。
“對不起,這件事情的確是我調查的不夠仔細,叫你們去冒了險,都是我的錯……”
“師妹,說什麼話呢?這怎麼能怪你?”
魏長洲一見魏子璿落淚,頓時心疼。
他看向崔丹淩,給他使眼色,“丹淩,你說是吧?這怎麼能怪師妹?”
崔丹淩看著他們,見魏子璿一臉期待的看向他,他終究是僵硬的笑了笑,道“是,不是子璿的錯。”
魏長洲道“師妹,你看,丹淩都這樣說了,你千萬彆自責。”
“那崔大哥,你還回去嗎?”魏子璿期盼道。
崔丹淩避開她的眼睛“師門有命……”
魏子璿的瞳孔不禁一縮。
從小這些人就對她千依百順,這還是崔丹淩第一次拒絕她。
她不禁咬唇陷入沉默。
給軒轅青澤治腿的日子臨近,這日,一個女子抵達瀾城。
她穿著一身華麗修身的長裙,烏黑的長發垂至腰示,丹鳳眼,皮膚白皙如雪。
她一舉一動都透著矜貴優雅,宛如古代顯貴人家的大家閨秀。
她的氣度,完全不是莫家姐妹那種自詡千金的人可比。
“聽說表哥就要治腿了,他治腿的時候,儲少尊一定會現身。”
她偷聽祖父和父親談話,提及儲少尊有可能就在瀾城。
所以,她二話沒說,偷偷帶人離家出走,來了瀾城。
“小小姐,您就這樣出來,實在是太危險了!”
貼身照料的同樣是個年輕女子,打扮的優雅得體,但看其身份,卻隻是這位小小姐的傭人。
說是丫環更貼切一些。
“怕什麼?那個傻子不是也在瀾城嗎?把他叫來。”
女子道。
女子的身份極為尊貴,她是古洲穆家的小公主,穆芙。
那類似丫環的女子扣動了手上也戒指,不知是如何聯係的,不多時,一道黑影快速出現在這家酒店裡。
他一出現,就恭敬的跪下了。
穆芙看了眼他臉上的惡魔麵具,嫌惡道“把麵具摘了,來見我也戴著這鬼玩意兒!
還真把自己當殺手了,彆忘了,你隻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