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平山問我爸,要怎麼樣我才能離開你身邊。”
儲時遇…………
儲時遇眼中頓時殺氣外露,臉色黑如鍋底。
儲平山,真是不想活了。
門外聽到動靜的白蠍和天龍也是格外的無語。
阮俏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在儲時遇的胸前,她嫌棄的說“這個儲平山是怎麼回事?”
儲時遇眨了下眼睛,眼中露出一絲無辜的笑意,“女朋友,這你可就冤枉我了,這個儲平山是儲氏叛徒,他已經被我逐出儲氏,可他似乎還不死心,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阮俏驚訝道“那他也太蠢了吧?他難道不是應該來討好我,好讓我給他吹枕邊風嗎?”
“枕邊風?”儲時遇的重點歪了。
阮俏臉一紅,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故作不在意地轉移話題“我現在就回去會會他。”
儲時遇忍住眼底的笑意,道“對,還請女朋友為我排憂解難。”
阮俏瞪了他一眼,“哼,看我的!”
……
阮家。
儲平山反客為主,大剌剌地坐在阮家的主位上。
阮父和阮母反而都坐在了一旁。
阮嬌和阮煊剛回去,都在樓上洗澡處理傷勢,並沒有出現在客廳。
“阮俏是你們的女兒?”他淡淡地問。
“是,不知這位先生是?”阮父問。
“我姓儲,是儲氏的人。我這次來瀾城,聽說你們的女兒阮俏跟我儲氏少尊關係曖昧?”
他這個關係曖昧用的妙,叫阮家父母瞬間黑了臉。
阮父心中升起一股怒意,麵色則不動聲色道“儲先生,孩子大了,自然會談戀愛,犯不著你到我們麵前來指指點點。
至於我家孩子跟誰談,怎麼談,那都是我們家的事,跟你也沒有關係。”
“嗬!”
儲平山輕笑一聲,“你們還挺清高的,把攀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不過也是,你們自然不願承認自家女兒是我們儲氏少尊的小寵!”
阮父臉色一黑,額角的青筋跳了幾下。
而一旁的阮母,直接鐵青著臉拍案而起“放屁!什麼小寵不小寵,我家好好的孩子不缺吃不缺穿,正正當當談個戀愛可犯不著被人這樣侮辱!
我倒是想問問你,這位儲先生,你是儲少尊的什麼人?你以什麼身份來跟我們說這些話?”
儲平山一笑,輕蔑道“既然你們問起,那我就告訴你們!
我們少尊的妻子人選已經定了,是門當戶對的天之驕女,我們少尊對她也是另眼相看。
他們二人才是真正的般配,至於你們家女兒,根本不可能嫁入儲氏。
如果你們識相,現在提一些好處,我可以代表我們儲氏未來的少尊夫人答應你們。
隻要你們家女兒從此離開我們少尊,彆嗝應我們未來的少尊夫人就好。”
阮父和阮母氣的血壓飆升,連阮父也氣的忍不住起身就要趕人。
恰好這時,外麵響起腳步聲。
“咦,這個人說他能代表儲氏未來的少尊夫人?那麼,他也能代表你這個少尊了?”
女孩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阮父阮母,以及儲平山聞聲看來,就見阮俏和儲時遇一同走了進來。
儲平山頓時驚喜萬分,“少尊!”
他又看見一旁的阮俏,臉色頓時一沉,滿臉的厭惡輕蔑。
他道“少尊,屬下已經勸說這家人叫他們的女兒彆纏著您了,屬下一定會向幼寧小姐解釋清楚的,不會讓她誤會您的。”
儲平山一臉笑意地說道。
儲時遇卻厭惡地看著他“儲平山,本尊現在相信你當初出賣儲氏機密,的確是被人蒙騙的了,畢竟,就你這個腦子,被人騙也是正常!”
阮俏本來很厭惡這個人,但是這時聽來,卻是忍不住嘴角一抽,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