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阮俏不反抗,所以押著她的那兩個人並沒有綁著她。
阮俏就一言不發,乖乖的坐在二人中間的座位上,然後頭上被套了一個黑頭套。
車子飛快行駛起來,因為路麵不平,車子又太快,一路上顛簸的死去活來。
胖子和平頭都握緊了扶手,而阮俏始終不偏不倚,穩如泰山般坐著,紋絲不動。
再晃的車身都無法令她搖晃身體。
許是怕她知道他們即將要去的位置,幾輛車在西街繞了大約一個小時,才終於停了下來。
等阮俏被摘掉頭套的時候,她已經身處一個臟亂的屋子裡。
散發著怪味的房間,厚重的老窗簾緊緊拉著,阮俏被扔在床上,床尾架著一架攝影機。
幾個男人站在床邊,臉上的淫笑越發肆意,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剛哥先來!”黃毛討好的看著乾瘦男人。
乾瘦男人一言不發,手上卻開始解皮帶。
阮俏坐在床上,盯著他們,問“隻有你們六個?”
所有人一愣。
剛哥手上的動作一頓,眼中射出兩道冷光,冷冷盯著阮俏。
黃毛道“嘿,小妞,我們六個還滿足不了你嗎?你也太貪心了吧?哈哈哈!”
“是啊,隻有你們六個,不夠呢!”
阮俏一臉平淡的說。
“這妞不會是個傻的吧?”平光頭狐疑的呢喃,他問“喂,小妞,你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嗎?”
“知道啊。”阮俏淡淡道,一邊說,一邊一轉身跳下床。
見她要逃,剛哥眼神一凜,揮起手臂就毫不留情的朝她頭上扇了下來。
那手臂肌肉虯結,手掌碩大有力,若是一般女孩子被這麼一掌打下來,恐怕不死也殘。
而阮俏卻同樣揮起手臂,像男人那樣,反朝他揮了過去。
阮俏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而那個叫剛哥的男人卻是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剛哥整個人都懵了。
在這西街,乃至整個瀾城,他的名聲都是窮凶極惡的,偏偏他狡猾又武力值,很多人都拿他沒辦法。
被人一巴掌抽飛這種事,這還是第一次發生。
尤其,把他抽飛的,還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年輕女孩。
其他五個都懵了。
“剛,剛哥,你沒事吧?”黃毛小心翼翼地朝剛哥走近了兩步。
剛哥此刻根本就開不了口,他耳朵裡嗡嗡一片,頭暈的天旋地轉,四肢也是一片無力。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朝著阮俏一湧而上。
阮俏站在原地,一手負在身後,一手將撲上來的四人一起打飛在地。
她一副高手風範,冷冷盯著在場所有人,又問出那句話“隻有你們六個?”
除了剛哥,其他五人倒在地上欲哭無淚。
黃毛哭喪著臉對剛哥說“剛哥,我們碰到硬茬子了!”
“問你們話呢,隻有你們六個?”
阮俏冷著臉朝其中一個人走過去,抬起腳尖踩住他的手。
那人連忙道“是是是,就隻有我們六個!”
阮俏盯著他們膀子上的鳥類文身,問“你們是什麼鳥?”
“我們不是什麼鳥,飛鷹幫聽過沒有?”光頭胖子坐地上爬起,一臉倔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