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羞的無地自容。
她想說,根本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可是,對麵的女人表情輕蔑鄙夷,嘲笑的眼神越發讓她開不了口。
礙於男孩的家長身份不一般,老師也討好道“是啊,學習這麼緊張,還要談戀愛,你們做父母的平時可要加強教育了啊,尤其是女孩子,可千萬彆走了歪路!”
女孩父母隻是普通上班族,他們低聲下氣的點頭應是,當著老師和男同學家長的麵,把女孩狠狠教訓了一頓,女孩爸爸還朝女孩劈頭蓋臉的甩了幾巴掌,絲毫不顧及女孩的顏麵。
女孩捂著臉,眼淚不斷的滾落。
男孩默默看著這一切,沉默的一言不發。
阮俏看的不禁急眼,可她什麼也做不了。
一場對女孩單方麵的批判後,女孩被帶回了家。
回家後關上門,女孩遭到了父母更殘酷的毒打。
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
女孩無心學習,再回到學校時,被同學指指點點,她沒想開,跳了湖。
女孩的屍體被打撈上來的那天,男孩站在人群外,看著女孩的屍體,臉色從蒼白變成猙獰。
阮俏很鄙夷那個男孩,如果當時他肯站出來幫女孩說一句話,女孩或許也不會想不開。
阮俏漸漸發現了不對勁兒,男孩拿了一把刀,進了老師的辦公室。
阮俏急了,不禁大吼你可彆乾傻事啊。
但是沒用,男孩一刀一刀,把老師捅死了。
如果不是那個老師想要討好男孩的父母,非要叫來雙方家長,一切都不會發生。
那名老師死了。
男孩眼神抑鬱,從天台上一躍而下。
男孩也死了。
阮俏……阮俏成了那個被捅死的老師。
她好像被困在了一個狹小的牢籠裡,想出去,卻出不去。
窒息的掙紮著,臉色緩緩蒼白,氣息漸漸冰冷。
她要死了。
“我知道了,養陣眼的東西就在天台上,那個男孩跳下去的時候,將那把捅死老師的刀扔進了天台角落的花盆裡。”
阮俏想明白了一切,那束縛住她的力量頓時消失。
她又能動了,果然,在搖搖欲墜的天台上,她找到了那個花盆。
刨開花盆裡的土,找到了一把刀。
刀上粘著不明物體,應該是能影響磁場的物質。
阮俏運轉內力,要將這刀毀掉。
東北方,那凝聚不散的陰煞之氣,突然動蕩了一下,然後開始漸漸稀薄。
王潮的臉色猛地一變。
楚小雨眼中閃過一絲急切,道“王先生,能讓我去嗎?我去阻止她。”
王潮看了她一眼“去吧,彆想搞幺蛾子,乖一點。”
楚小雨垂眸道“我不敢。”
就在阮俏要毀掉那刀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將她手裡的刀奪走。
阮俏轉身,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衝著自己勾唇一笑。
“你就是阮小姐吧?咱們打個商量,這個陣,先彆破了,我有用!”
楚小雨說。
阮俏臉色一冷“那恐怕不行。”
她閃身過去就搶奪她手中的刀。
楚小雨朝她甜美一笑,彈指尖,將刀重新埋進花盆裡。
阮俏立即去往花盆那邊。
楚小雨閃身攔住她。
“阮小姐,我跟你不一樣,我得靠著這個陣法救命呢,反正這個陣法也快成了,你就成全我吧~”
她可憐兮兮的哀求。
聲音嬌軟無比。
阮俏臉色漆黑“這陣是你布置的。”
“嗚嗚嗚,當然不是,人家隻是想撿個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