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岑機械的接過令牌,表情很是凝重。
趙大柱噗通一聲跪了。
他修煉的是神火盟的功法,因此,他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了那滴血液的氣息,那是血脈的壓製。
“神女,你彆躲,它是認出你的血脈了!”趙大柱提醒阮俏。
阮俏“我知道,可是,它臟了。”
趙大柱…………
他扭頭譴責的看向魏子璿。
魏子璿的臉色扭曲起來。
阮俏居然敢罵她臟!
與此同時,魏子璿也快速朝著那滴血液而去,她表情焦急,想要將那滴血液奪回。
可是,她追,它逃,一邊逃一邊去追阮俏。
一代無語至極“你躲什麼?
雖然它被魏子璿拿走過,但是這滴炎帝血何等霸道,就憑魏子璿還染指不了了它,它沒臟,沒臟!”
阮俏心裡還是膩歪。
但她一遲疑,那滴立即歡呼著朝她衝來,鑽進她的心臟裡。
阮俏瞬間感覺身體暖融融的。
腿上的傷,也在瞬間又暖又癢,好像是好了。
魏子璿僵在原地。
她臉色鐵青。
左岑和陶康雖然憤恨魏子璿,但此時,他們都顧不得她。
他們眼神熾熱的盯著阮俏,喃喃道“神女,真正的神女……”
阮俏又是一陣惡寒,她掃視了一眼這間屋子,空蕩蕩的一貧如洗,唯一算得上富有的,大概就是那缸灑了一地的臭鹹菜和鹹菜缸了。
這樣的神女……算了,誰愛當誰當吧。
太窮了。
他們不僅窮,他們還愛吃長蛆的臭鹹菜,她消受不了啊!
阮俏一臉拒絕。
魏子璿眼神陰狠的看著阮俏,轉頭對章魚哥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動手殺了他們?尤其那個阮俏,千萬不能放過她!”
章魚哥本來就打算要動手了,可是聽到魏子璿這副命令的口吻,他頓時怒了。
他眼神凶煞,怒道“你這娘們又是誰?憑什麼命令老子?”
魏子璿冷笑一聲,拿出一塊海盟的藍色令牌“我是海盟的人,你說我憑什麼命令你?”
八爪幫現在投靠海盟,仰仗海盟的鼻息生存,他們怎麼能不怕?
果然,章魚哥的臉色一變,神態恭敬起來。
他快速的應了一聲是,眼中滿含殺意。
他力大無窮,走到那口大黑缸前,忍住呼吸,不顧惡心,挽起袖子居然將之舉了起來。
正常來說,這大黑缸頂多也就一百來斤。
可是章魚哥這一舉,臉色就扭曲了。
他的胳膊,好像骨折了。
被壓折了。
他表情痛苦,眼神猙獰,將大黑缸狠狠朝著阮俏和趙大柱砸了過去。
阮俏還在回味那滴血液入體的滋味,同時又有些逃避趙大柱等人灼熱的視線。
看到那大黑缸砸了過來,她整個人都懵了,大呼一聲“小心!”
她將其餘人一把推開,自己也連忙閃身去躲。
還是晚了一步,她腳下一滑,頓時摔了個四仰八叉。
她的腦門兒,砰的一聲磕在了大黑缸的缸沿上。
阮俏隻覺得腦袋劇痛,眼前隨之一黑。
完了。
失去意識前,她如此想道。
盧元一帶人趕到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阮小姐!”盧元一這一聲喊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