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柱也滿眼期待的看向阮俏。
“這個八爪幫可是無惡不作?”阮俏問。
左岑道“神女,八爪幫原本就是一個小幫派,隻是小打小鬨混口飯吃,也不敢傷天害理。
但是投靠海盟後,他們的行事就霸道許多,我們神火盟這些年更是深受其害。”
阮俏又問“神火盟平時都做些什麼?”
左岑這回不說話了,他看向趙大柱。
趙大柱一臉羞愧之色,他是上任盟主收養的孤兒,隻是神火盟到了他手裡,卻落魄到如今地步。
他道“神女,咱們神火盟以前是經營正當生意的,盟裡兄弟們過的都不錯。
要不是八爪幫,咱們如今還過的好好的,不至於窮的天天啃饅頭鹹菜。”
阮俏點點頭“明白了,叫八爪幫把奪走神火盟的東西都如數奉還,算上利息。
他們要是不願,那就打。”
左岑道“神女,我們打不過。”他又瞅儲時遇。
阮俏…………
“那我親自動手打。”阮俏道。
左岑又瞅一眼儲時遇。
這個人都不知道在女朋友麵前表現一下嗎?這樣的姑爺他們神火盟可不興要。
眼見左岑一眼又一眼的看過來,儲時遇終於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
左岑頓時如遭雷擊,臉色一白,再也不敢多看。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眼神竟然仿佛能直逼人的靈魂。
阮俏挽起袖子,看向章魚哥。
見阮俏動真格的,章魚哥立即道“神女,我們八爪幫的靠山是海盟,你……”
他不提海盟還好,一提海盟,阮俏冷笑一聲,眼神裡泛起殺氣。
章魚哥還沒意識到危險。
就在這時,盧元一到來,他稟報道“少尊,阮小姐,按照之前在鬆城的約定,江祈為救魏子璿,將海盟在楊城的地盤送給盧氏。
剛剛已經交接完畢,海盟的勢力現在已經撤出楊城……”
他說著,看了角落裡的魏子璿一眼,表情古怪。
章魚哥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海盟……撤出楊城?
阮俏似笑非笑的看向章魚哥“怎麼樣,你們的靠山已經跑了,你還要負隅頑抗嗎?”
章魚哥道“那又怎麼樣?海盟隻是撤出楊城,又不是消失了……”
阮俏聽他一口一個海盟,煩的很,冷笑著點點頭,漫不經心的道“你之前說,要讓我去你新開的會所裡當頭牌,賺不夠五千萬就不讓我走……”
一直安靜的儲時遇突然抬眼,看向章魚哥。
章魚哥直覺一股恐怖的氣息襲來,還不等他反應,就聽那個可怕的男人說“元一,把他拖出去,廢掉手腳,扔進他說的那個會所當頭牌。”
盧元一領命,帶人親自上前。
章魚哥一看這陣勢,頓時嚇懵了。
他嗷的一聲大哭起來“不、不要啊!
阮小姐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還,我都還!
我不僅還,我還願意帶著八爪幫全部人馬歸順於神火盟,以後我就是神火盟的一員,我給您當小弟,不,當牛做馬!”
“嗬,我要你們一窩海鮮做什麼?吃白飯嗎?”阮俏嫌棄。
見阮俏還是不為所動,並且,一名盧氏護衛上前,一把就折斷了他的一條手臂,章魚哥疼的臉色慘白,眼中滿是驚恐。
“阮小姐,求求您,求求您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十歲的妹妹的份兒上,饒了我吧……我那妹妹不會說話,可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