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追個夫,卻轟動了全世界!
“神農百草園?”阮俏在心裡重複,這名字,她聽著有點耳熟。
一代道“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任何藥材放在神農百草園裡麵,都能變成上古奇珍?”
阮俏眼睛一亮,心跳陡然加快。
這個誘惑,對她來說太大了!
阮俏用神農火將黃銅化掉,然後,嵌在裡麵的戒指脫落出來。
那戒指像是由黑玉打造,漆黑古樸,但表麵泛著玉的瑩潤光澤。
就連神農火,都不能把它怎麼樣。
如果真的是玉石,即刻就能被神農火焚燒成灰燼。
但是這枚看似是黑玉的戒指,在神農火的焚燒下,反而是越燒越好看了。
“戒指?”
儲婷娜驚呼,“難道,我太爺爺當年並不是對著風鈴酗酒而亡,而是對著這枚戒指?
這麼說,儲玲瓏來我家翻找,其實就是在找這枚戒指?”
阮俏將戒指遞給儲婷娜,儲婷娜拿著它,來回打量,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儲時遇這時卻道“這是上古神器,神農百草園。這件神器,一直由應氏的家主保管。
一百多年前,應家的繼承人應天寶被儲瑾瑜殺死,這件神器也就此失蹤。
沒想到,居然被你太爺爺藏進了這串風鈴裡。”
儲婷娜道“應天寶和儲瑾瑜這兩個名字,我都見過。
小時候我在我家的書房裡看到過,當時好幾大箱子的白紙。
那些白紙上麵,全都密密麻麻寫著這兩個人的名字。
而且,還都是用毛筆寫的。
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執念,才讓太爺爺的人如此執著於這兩個人的名字。
但是後來爸爸發現我亂翻太爺爺的東西,就嚴禁我再進入那間書房。
打那之後,我再也沒進過那間書房,也沒有再提過。”
阮俏覺得這一切還真的挺謎的。
她突然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她問儲時遇“你不是說,應天寶是被儲瑾瑜殺死的嗎?
正常來說,應該是儲瑾瑜得到這枚戒指才對。
怎麼會被儲婷娜的太爺爺得到?還藏的這麼隱秘?”
儲婷娜神色惶恐,她不敢看儲時遇,但還是說道“當年,我太爺爺被逐出儲氏,就是因為他勾結應氏,出賣儲氏重要機密。
難道,我太爺爺跟應氏的關係好到這種地步,應天寶居然把他們家的神器贈送給了我太爺爺?
我太爺爺因為應天寶被儲瑾瑜殺了,所以難過到日日酗酒而亡?”
阮俏驚道“儲女士,那你的太爺爺跟那位應天寶,得是什麼樣的兄弟情啊!”
阮嬌和阮母也露出八卦的表情。
儲婷娜也品出了一些不對味,她的臉色忽青忽綠。
難道,她的太爺爺,之所以酗酒而亡,就是因為懷念他的好兄弟應天寶?
儲婷娜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也太荒誕了。
那她那死了幾十年的太奶奶知道太爺爺跟彆人搞兄弟情嗎?
她甩了甩頭,將這種荒誕的念頭壓下,鼓起勇氣看向儲時遇,道
“少尊,雖然太爺爺犯了錯,但是太爺爺已經死了,他對儲氏沒有記恨之心,我的爺爺,我的爸爸,都沒有記恨儲氏。
相反,他們畢生的渴望就是重回儲氏。
我不敢求重回儲氏,但我還是想求少尊不記前嫌,救我一命。
這枚神器,我願意獻給少尊。”
她恭敬的將戒指奉上。
儲時遇接過戒指,稍用內力探察,立即眉頭一挑。
“裡麵有兩封信。”
一旁,阮母和阮嬌驚訝瞪大眼睛。
“戒指裡有兩封信?這難道是一枚空間戒指?不愧是上古神器。”阮嬌道。
儲婷娜也是一愣。
阮俏催促“儲時遇,你快把信拿出來看看,或許上麵有什麼關於當年的信息呢。”
她眼中燃燒著八卦之火。
也許,那兩封信,就是情書之類。
看著她激動的小模樣,儲時遇氣笑了,他沒好氣道“儲少宸跟應天寶,就算真有勾結,也絕不可能是你說的那種兄弟情!”
說到兄弟情三個字時,他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阮俏啊?
她略有些失望,又反應過來,儲婷娜的太爺爺,叫儲少宸。
儲時遇道“隻有它的主人,才能將它裡麵的東西拿出來。
它現在是無主之物,若是想將裡麵的東西拿出來,就得有人讓它認主。”
儲時遇看向阮俏。
他接著道“神農鼎,神農火,神農百草園,都是炎帝的東西,它們一脈相承,俏俏,你收了它吧。”
“真把它給我?”阮俏問。
一代激動道“丫頭,快,收了它。”
儲時遇道“給你。”
阮俏不再客氣,按照一代的指導,將自己的精神跟神農百草園聯係起來。這戒指一認主,就自動套在了阮俏的手指上。
阮俏看著左手中指上的黑玉戒指,心情激動。
從此,她就有用不完的上古奇珍了!
以後,沒有她煉不成的藥!
儲時遇隻說這黑玉戒指裡有兩封信,卻沒說除了信,還有很多寶物。
一箱一箱的金磚,金條,珍珠瑪瑙,翡翠寶石。
大批大批的珍貴藥材,還有一些古武秘籍。
阮俏掃了一眼,發現都是少見的珍貴秘籍,應該是應家不外傳的珍本。
再就是一些武器之類。
阮俏的視線收回,將兩封信取了出來。
一個信封上什麼都沒有寫,一個信封上寫了‘家主敬啟’。
阮俏和儲時遇分彆將兩封信拆了。
看過之後,他們的臉色突然凝重起來。
他們同時將信交給儲婷娜。
儲婷娜一邊看信,一邊紅了眼眶。
她的手劇烈顫抖,喉嚨裡有著壓抑不住的嗚咽。
“太爺爺……太爺爺他……”
她忽地看向儲時遇,結結實實跪倒在地上,道“求少尊,還太爺爺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