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陳道長吧?幸會!幸會!我們師兄弟兩位這次來,是奉了我們師父的指示,來接陸寧回去的。”
兩個小和尚一臉倨傲,用著頤指氣使的語氣,像是在命令陳安和陸寧一樣。
陳安看了一眼陸寧,朝兩位小和尚問道“小道是這太上靈應宮的住持,二位是?”
其中一個和尚“哼”了一聲,道“我們師兄弟倆人是百善寺的。百善寺,整個南明市香火最旺的寺廟!”
另一人看了眼太上靈應宮四周,嘀咕道“年紀不大,還住持?這小地方,就這麼兩間大殿,幾個人,真是寒酸。”
陸寧聽到這話,立馬不高興了,罵道“死禿驢!你放什麼狗屁呢?!輪得到你在這說三道四麼?!”
“誒!陸寧!你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師兄!你就這麼跟你師兄說話麼?!”
“什麼狗屁師兄!我去你媽的吧!兩個臭魚爛蝦,跑著裝什麼犢子?!天天打著百善寺的名號在那騙錢。
外麵包了那麼多情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倆會念幾本經書?懂多少佛法?在這裝上大瓣蒜了?”
倆和尚一噎,看向陳安,道“喂!我們要把陸寧帶走!這是我們住持的命令!”
陳安“哦”了一聲,道“你們住持管得了你倆,管不到我吧?陸寧想走就走,不想走我也管不著。兩位既然不是來友好交流的,那就請回吧。趙叔,旭堯!送客!”
老趙和段旭堯早就看這倆禿驢不順眼了,在這待著一下午,各種陰陽怪氣的酸話。
陳安一聲令下,兩人立馬拽起倆和尚就往外甩。
“誒!誒!你們有沒有點禮貌?!”
兩人腳下不穩,一起摔了個大前趴。
“你們這是乾什麼!我們可是百善寺的!我們是奉了住持的命令來的!我麼住持跟袁局長可是至交!信不信我讓你們這開不了門!”
陳安掃了兩人一眼,抬起胳膊,秀了秀肌肉,笑道“什麼袁局長?沒聽過。我們這不偷不搶不騙,我恪守戒律,不在外邊包養情人,他憑什麼不讓我們道觀開門?兩位聽不懂道理,小道也懂些拳腳。”
兩人抬著手指著陳安,氣的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等著!”
陸寧一步跨出,握著拳頭,怒道“你倆滾不滾?!”
師兄弟倆人一看,對視一眼,嘴裡嘀嘀咕咕的,屁滾尿流的跑下山去了。
陸寧看著兩人下山的背影,道“傻。崇安,彆管他們。天天打著百善寺的幌子,一邊騙錢,一邊威脅那些散修。
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了,要不是百善寺的住持人還不錯,跟我家有交情,得顧及住持的麵子,不然我早揍他倆了。”
陳安聞言,問道“他倆這樣,百善寺的住持不知道,不管麼?”
“管什麼啊?老住持早就不管寺裡的事了,都交給彆人了。他現在就隻知道念佛誦經。”
“那這麼說,這位老住持佛法造詣很高?”
“當然了!那位老住持已經築基了!現在這時候,彆說築基了,連通竅的都少見了,你說他造詣高不高。”
陳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這倆人敢這麼狂,仗著他們住持修為高,所以這麼肆無忌憚。那你不回去能行麼?”
陸寧嗤笑一聲,道“狐假虎威,拿著雞毛當令箭罷了!老住持聽說我走了,或許就是客氣一下,挽留挽留我。結果倆人當成聖旨了,上這裝上大尾巴狼了。”
百善寺後院,靜室。
“老和尚,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三才山上,太上靈應宮,那個俗家姓名陳安,道號崇安的道士,你去把他解決了。”
“阿彌陀佛。薑施主,這是你的意思,還是?”
薑欣眉頭一皺,瞥了一眼麵前的悟明住持,冷聲道“既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師父的意思。我這次來南明,我說過的所有話,都代表我師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