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您彆這麼說,有什麼事您直說便是。”
段司令的魂體彎下腰,朝陳安鞠了一躬。
陳安見狀,連忙想上前阻止段司令,但他的手卻從段司令的魂體上穿過了。
“謝謝你,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段司令,您快起來,快起來。”
“崇安道長,我臨走前隻有一個心願未了,若是崇安道長答應我,我已是死而無憾了,若是崇安道長不答應,隻說明那孩子緣分未到。”
“段司令,您起來說!您說,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您!”
“我懇請崇安道長能收下旭堯為徒。隻有這個孩子,我是最放心不下的,這也是我最後的心願了。”
陳安苦澀的笑了笑,道“段司令,旭堯心性純真,天賦不俗,其實他這個徒弟我早就認下了,但我總覺得自己才疏學淺,無法擔任其一個師父的職責,不敢真的收下他,怕給不了我作為一個師父該給他的。
段司令言至於此,我怎敢再推辭?您放心,我畢生所學,都會毫無保留的傳給他。日後,若有人以大欺小,恃強淩弱,刁難於他,天涯海角,我也定要討回公道!”
段司令聽到這話,緩緩起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相信崇安道長,旭堯能托付給你,我也再無擔憂了。”
說著,段司令的魂體緩緩飄起,在眾人的視線中化作過光點,消散不見,隻留下一句話“諸位,若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在場眾人、陳安幾人,五叔和一眾士兵齊聲道“司令一路走好!”
諸葛白懷著沉重的心情呼出一口氣,道“這次的事情應該還是登神會一手促成的吧?他們已經猖狂至此,敢對一方軍區動手了麼?如今,玄門、軍區內到底有多少人是早已叛逃的潛伏臥底?”
五叔搖搖頭,歎了口氣,道“除了這次這麼大的事,上邊怕是不會再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對付登神會了你們去休息一會吧,我主持大家做善後工作。”
陳安幾人點了點頭,諸葛白到一邊背起東學。諸葛白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薑晨呢?他不會還在地下基地吧?!”
陳安給了胡永年一個眼神,胡永年接過東學,陳安道“你去找他吧。我們倆在那邊等你。”
陳安指了指不遠處一小片還算是乾淨的空地。
“好!”
“等一下!讓顏明跟著你一塊!”
顏明出現在諸葛白身邊,陳安道“你體內靈力還沒恢複多少,顏明在你身邊,也能應對一些突發情況。”
“多謝了!”
諸葛白小跑著往地下基地趕去,顏明緊隨其後。
胡永年背著東學和陳安來到那片空地。胡永年輕輕放下東學,讓東學靠著一邊的樹。
陳安看到東學身上的傷,還在往外滲血,立馬以靈力外化為細針,插入東學幾處穴道。
細針上黑白二色交織渲染。
陳安把手搭在了東學脈上,又探了探他的鼻息,檢查了一下他身體受傷的情況。
“還好,沒傷到要害這貫穿的刀傷再往右偏移兩厘米,就插到心臟裡了。”
胡永年道“那兩個叛徒嘴上說著,其實麵對東學處處留手,不然東學早交代在那兩人手裡了,更何談反殺?”
陳安抬手覆蓋在東學傷口上,紫氣流散,陰陽二氣交織,緩緩治愈著東學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