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頭垂的更低了,道“兵力不足,普通士兵都被派去看守重要設施了,各區派去的特殊作戰力量人手差的太多了,所以所以段總教親自帶隊去前線了,現在現在聯係不上她了。”
汪處長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這也不能怪段旭霞,她已經儘自己最大所能,妥善將東南軍區可以調用的力量全部部署。
“帶我去作戰指揮處!我來親自指揮!”
鐘師伯手刃了不知多少登神會的邪修後,終於來到了這光柱前。
他抱著拂塵,剛想向前邁出一步,卻頓感一股強大的推力傳來,讓他不得已把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鐘師伯輕“咦”一聲,麵露凝重,牟足力氣,又試了一次。
似有一道無形屏障,將他攔在外麵,依舊是不得再靠近這光柱半步。
“嗬!”
鐘師伯悶哼一聲,靈力運轉,衣袍鼓動,猛的衝上前去。
巨大的反作用力瞬間傳來,將他輕鬆反彈回去。
鐘師伯滑行著退後數米,看向那半空中光柱,既然地麵的不行,那他就從天上過去。
鐘師伯足見點地,順勢淩空而起,雙腳如同踩無形之梯,快速朝光柱奔去。
但在靠近光柱時,熟悉的感覺再次傳來,又一次將他彈了回去。
鐘師伯緊緊盯著光柱,捋著胡須,既然沒法靠近,那就試著從外麵直接毀了產生這光柱的陣眼。
他揮動拂塵,狂風呼嘯,裹挾著涼薄雨絲,演化漫天星鬥,一路鋪向光柱。
轟!
劇烈的對衝過後,星光暗淡,光柱紋絲不動。
“這便糟了!”
鬼蜮已然形成,每多持續一會,都會對地脈風水造成不可逆的汙染!
鐘師伯罵道“布陣之人真是心思深沉,登神會如此算計,竟用在同胞身上,當真喪失人性!”
鐘師伯一邊罵著,一邊手下的攻擊不停。
緊鑼密鼓的攻勢,總有可能撕開這防護一角。
但這全城三十二道光柱又該怎麼辦?
在鐘師伯身後不遠處的段旭霞和陸寧在趕來的援軍的接應下,陸寧前往西開區支援,段旭霞和一眾受傷昏迷的戰友被送去接受救治。
薑晨和東學這邊,解決了兩隻鬼王,十幾隻鬼將,數不清的鬼物後,援軍也已趕到,群眾被帶到避難的地方,薑晨和東學兩人朝最近的光柱趕去。
到了光柱前,薑晨和恢複些力氣的東學花了些力氣解決了看守光柱的登神會邪修。
隨後,薑晨看向光柱,抬手試了各種辦法,卻都無濟於事。
東學試著硬闖,結果就是被撞得七葷八素,卻一點作用不起。
光柱不消失,鬼物便會被源源不斷的召喚出來,鬼蜮便會一直持續下去。
諸葛白隻感覺渾身像是虛脫一般,他身形不穩,半跪在地上,用手拄著地,穩住身子。
所有鬼物被殺的乾乾淨淨。
在奇門局即將散去的前一刻,奇門局內風雲再變,那些鬼氣流經八個方位後,歸於本真,化作精純毫無雜質的靈力隨著奇門局的收縮,快速湧入諸葛白經脈中。
奇門局收縮了五分之一時。
諸葛白由築基中期突破到築基後期。
奇門局收縮了二分之一時。
諸葛白由築基後期突破到築基巔峰。
奇門局全部收回散去後。
諸葛白踏入築基圓滿,距離凝結虛丹隻差一個契機。
靈力九成以上凝聚於丹田化作基台,隻有一小部分留在他經脈中,作為可以調轉使用的靈力。
諸葛白站起身,深呼吸後,看向遠處那道光柱,起身走去。
他明白,那東西不解決,這場災難便無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