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辦案,說明能力不錯,現場打得稀裡嘩啦,對自己胃口。
“不用了,這些人就算提供線索,宋更也不會留在原處。”
柳如燕搖了搖頭,對宋更的狐朋狗友,不抱什麼希望。
宋更也不會那麼蠢,待在原處等著被抓。
等到警車離開,柳如燕看了看老板娘:“不好意思,損壞的東西,我會賠償給你。”
“不用,也值不了幾個錢。”張倩苦笑了一下:“倒是要感謝你,揭穿了劉威那些朋友的嘴臉,讓他關幾天吃點苦頭,也算教訓,讓他知道,交友要謹慎。”
發生這樣的事,表明了身份,也不可能待下去,半個小時後,柳如燕和梅花站在街頭,夜晚的城市,燈光明亮,人來人往。
兩個人卻一陣茫然,風吹過,有點冷。
打鬥流汗,梅花打了個寒戰,梅花捂了一下肚子:“師傅,我餓。”
柳如燕這才想起來,下午麵試簡單培訓,接著上班,馬不停蹄,連一口東西都沒有吃。
真的饑腸轆轆。
掏了掏口袋,隻夠吃麵條的,路邊有個小飯館,信步走進去。
飯館不大,餐廳兩邊擺著小方桌,十幾張。
兩個人要了青菜麵,服務員是個胖臉丫頭,十七八樣子,把麵端上來,見梅花饞巴巴看著旁邊擺著剝殼的茶葉蛋,偷偷拿一個放在梅花的碗裡。
梅花急忙低頭,幾口就把茶葉蛋吃完。
熱氣騰騰的麵條下肚,兩個人身上暖和一些,走出小飯館,正考慮著是不是回住處,身後傳來一聲大吼:“今天你打碎了兩個碗,給我滾蛋。”
兩個人轉身,剛才那個胖臉丫頭被趕了出來,老板是個禿頂胖子,手叉腰站在門口,把一個包扔在胖臉丫頭身上:“這是你的東西,帶走。”
“老板,我的工錢。”胖臉丫頭輕聲說著。
“試用期還沒滿,哪來的工資。”老板哼了一聲:“打碎的碗碟,沒讓你賠就算客氣了。”
“你……”胖臉丫頭結巴了一下。
老板卻不再理會,扭身走進店內,隻留下胖臉丫頭站在當場。
旁邊一位路過的老人歎口氣:“丫頭,算了吧,這家老板有名的周扒皮,他店裡服務員都是不停換,試用期都不滿,省工錢。”
“這他麼就是欺負人。”
梅花不滿地攥了攥拳頭,都是血汗錢,真沒良心。
“他欺負的就是你們這些外地人,周扒皮有九爺的人罩著,當地的人都不去惹他。”
老人歎息著,搖了搖頭。
地痞流氓哪都有,隻是變換身份。
胖臉丫頭失落地提著包裹,轉身離開,柳如燕湊過去:“你住哪?”
“我有個老鄉,在前麵那個小喬飯店,我去對付幾天。”胖臉丫頭停頓了一下:“你們要是沒地方住,也一起過去,出門在外,都不容易。”
“不用,我們有地方住。”
夜深,街道上行人散儘,冷清下來,小飯館已經關門打烊。
禿頂老板周扒皮數了數錢,吹著口哨,走上二樓住處。
臥室內,一位姑娘在等待,很快,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
小飯館後麵,一個陰暗處,柳如燕和梅花仰臉看了看下水管道。
“師傅,我們真的要這樣乾嗎。”
“當然,這叫劫富濟貧。”
“可你是警察。”
“蒙上臉,誰知道我們是誰。”
說完,柳如燕把纏在腦袋上的布向下拉,遮擋住臉,隻剩下兩隻眼睛。
沿著下水管道,迅速向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