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陽光燦爛,看守所卻有點陰暗,一個房間內,傳出一陣陣慘叫。
蘇江忍不住推開門,看到兩個人蜷縮在角落,一臉驚恐。
柳如燕站在一旁,柳眉倒豎,厲聲喝著:“說,誰讓你們刺殺初晴的。”
這是那三個人一夥,衝向初晴,唯一傷得最輕的人,腿輕微斷裂,打著石膏。
但石膏已經開裂,柳如燕沒少折騰,那家夥腿襠濕了一片,帶著哭腔:“我真的不認識誰是初晴,就是和王麻子一夥打架,打不過他們,我們逃跑,無意中撞到誰都會揮刀。”
“為什麼那兩個人都是奔著初晴?”
柳如燕在那人腿上踢了一下,那人發出一聲慘叫:“我真的不知道,你可以問他們倆。”
“我會一個一個問,如果你撒謊,罪加一等,我他麼弄死你。”
柳如燕柳眉倒豎聲音煩躁尖銳,又抬起腳,想要踢過去。
蘇江急忙拉著她胳膊,拖出屋外,站在走道上:“你的心情我理解,彆太過,我們不好交代。”
“我就不信是巧合,今天必須撬開他的嘴。”
柳如燕低聲吼著,蘇江擺了擺手:“冷靜,冷靜,醫院那幾個,我都審問過了,從事實角度,還真是巧合,雙方都是風華村附近的人,他們兩個老大,因為一位姑娘,沒少打鬥,昨晚喝得都有點多,在電影場又恰好相逢,就打鬥起來。”
“經過調查,那些人還真的沒有見過初晴,也沒有刺殺初晴的動機。”蘇江停頓了一下,沉聲說道:“很遺憾,隻能是巧合,而且,喬宇出手太重,他們有人要告喬宇,被我壓了下去。”
“我還是不信這踏馬是巧合。”
柳如燕用力揮手,語氣卻弱下來,蘇江是重案組,辦過很多大案,他說巧合,隻能是定論。
如果是計謀,對手也是太厲害,毫無破綻。
當然,如果是計謀,動手的人肯定有認識初晴,隻是被掌握把柄,死也不會說。
也就沒了突破口,蘇江都無能為力。
“我會繼續讓人盯著這件事,不過,案件也隻能到此為止,不要再追究。”蘇江輕輕拍了拍柳如燕的肩膀:“你向喬宇回複吧,他肯定在等結果。”
風華村。
喬宇接到柳如燕的消息,微微鬆口氣,還好,隻是巧合,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齊明秀聽到喬宇關於昨晚事件警局的結果,沒有多說,隻是告訴初晴:“老實在村裡待著,儘量彆接觸陌生人。”
“如果真是巧合,你這運氣也太背。”
齊明秀柳眉微蹙,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初晴上次遇到藏獒襲擊,就有點離譜,現在又差點遭到刺殺,竟然又是巧合。
結合初晴一直有病,隻能歸結於命運。
命運這玩意,真的說不清,當你經曆過生活中很多無奈,就會忍不住去想。
有點神神叨叨的感覺。
喬宇忽然想起袁媛,立即拿起大哥大,打給陳鴻誌:“讓袁媛立即過來。”
新安縣城,餘家安保大院,一間練功室內。
袁媛正端坐在一個蒲團上,麵前,一些女學員在練習回春功內功。
雖然十四五歲,臉上卻一本正經,還很嚴肅,大家都稱呼她大師姐。
她可是陳鴻誌的得意弟子,第一個,入門為大。
練習了一會,一位學員睜開眼,輕聲說道:“大師姐,我明天相親。”
“關我什麼事?”袁媛微微抬頭,眉頭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