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總。”
震驚一下過後,秋明霜猛然坐起,眼睛瞪得滾圓。
見鬼了,這麼隱秘的地方,丘皮特怎麼一下子找到這的,還有門上鑰匙。
“彆緊張,彆緊張。”
丘皮特臉上帶著笑,聲音溫和,如同領導慰問生病的員工。
很體貼似的。
秋明霜一陣毛骨悚然,丘皮特往往越憤怒,笑得越燦爛,不過,明顯皮笑肉不笑。
有一次一位農民工向丘皮特要工錢,秋明霜親眼所見,丘皮特也是這樣的微笑著,哢嚓一聲,踩斷了對方細細的腿,還用腳尖碾了碾。
農民工的慘叫,整個大樓都聽得見。
那是秋明霜實習的第一年,記憶深刻。
不過,丘皮特對自己這些核心員工,倒是很好,福利待遇也高。
那一幕被潛意識淡忘。
某種程度上,秋明霜覺得農民工和自己不是一個階層。
現在,夢似乎醒了,眼前不再是那個溫和體貼員工的老總,而是一頭隨時撕碎自己的惡狼。
“你要乾什麼?”
陳舊的地下室,狹小的房間,秋明霜一陣絕望,下意識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床上。
這鬼地方,叫人都不可能。
掐死,砍死,踹死……甚至奸殺,自己可是有名的美女,丘皮特沒少垂涎。
秋明霜一瞬間想到很多種死法。
“小秋啊,你是我看好的得力員工,怎麼就乾出那種衝動的事情呢。”丘皮特一臉惋惜,遺憾地搖了搖頭:“你操之過急,迫不及待對徐少下手,是為了晉升,同時為了豐厚獎金,我可要理解,被苗婧無意中撞到,也不是你的錯,但你為什麼向徐少臉上潑紅酒,就太魯莽了吧。”
“那家夥就不是人。”秋明霜一臉憤恨:“開始言語逼我使出最後招數勾引他,鬼知道苗婧會在臥室,苗婧惱火地走開,他對我百般言語侮辱,罵我是婊子一樣,人儘可夫的公關小姐,我實在是忍無可忍。”
“你這覺悟……”丘皮特又搖了搖頭:“從你打算用身體伺候闊少那一刻,就應該明白,你做的就是婊子的事情,闊少隨時會把你送人,或者一群人共享的,犯不著生氣。”
“你……”
秋明霜一下子瞠目結舌,平時沒少在不同場合稱讚自己業務過硬的丘總,竟然是這種想法。
“你什麼你,漂亮女人,靠的就是身體,你晉升那麼快,還不是很多客戶對你垂涎,那些生意,就是給你獻殷勤的禮物而已,他們最終還是要睡你。”丘皮特停頓一下:“當初麵試,我看中的同樣是你的美色,他們不睡,我也會睡,隻是這個徐少忽然降臨,我才忍痛把你這個難得的處貢獻出去,同時你也是心甘情願。”
“……”
秋明霜一下子麵如死灰,原本的所有自信,一下子崩塌,原來,自己在丘皮特這樣的男人眼中,就是玩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