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都敢調侃我了,”
“你是葉蟬衣,我怎麼敢調侃你,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不是你能顧得過來的。”
“我知道,”
“你如果知道,便不會這樣!”
葉蟬衣輕笑,停下步子看向書羽涅,書羽涅雙拳緊握,背在身後。葉蟬衣笑的很天真,眼神裡又有一些哀傷。
書羽涅很想把眼前的人攔進懷裡,讓她靠著。也很想賭咒發誓,讓葉蟬衣放心,讓她過的不要這樣悲哀。可是自己卻不能這樣做,自己不能因為私欲給葉蟬衣增加負擔。熟悉的鳳凰花香味飄來,混著草木的香氣,清新怡人。葉蟬衣也知道自己的想法著實悲哀了些,看待事物總是灰蒙蒙的。可都這些年了,也早已經成了習慣,一時也改變不了。看著眼前的大山,葉蟬衣有些諷刺道!
“這裡便是寒水樓的正門!”
書羽涅轉頭,看到了一個牌樓。也終於看清了那兩抹紅,是兩株開的正好的鳳凰花。牌樓後就是一座大山,山體就像被切了一刀,平滑但卻有花草求生。也是格外的陡峭,沒有任何可以攀登的著力點!從半山腰處就隱著霧氣,霧氣滾動,像一條條盤旋的龍。給人一種威壓感,自己體內的靈力都受到了波動。
“這?”
“沒有門!”
葉蟬衣捏訣,平滑的山體就就顯出了一個石門。就看著這石門怕也是重達萬斤,沉重的石門緩緩打開,連著石門的山體仿佛都在抖動。除卻重量,單這上麵的禁製就讓修仙者望而生畏。自己現在的修為連門都召不出來,書羽涅正這樣想著,葉蟬衣已經進了石門,看著書羽涅沒有跟上來,便回過頭來拉起書羽涅的手腕就像裡麵走。
兩人就這樣走了大概十米左右才完全進到寒水樓,身後的石門關閉,發出的聲音猶如巨龍沉吟般。等兩人站定正對著的就是忘憂殿,禁製重啟,石門也隱去了身形。
葉蟬衣自然的送開了書羽涅的手,而書羽涅神情還在高度緊張中。白芨剛從忘憂殿裡出來,就看到了兩人。本來想要離開,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拱手請安。
“樓主,公子。”
“這以後打算好好辦事了?請安的姿勢都變了。”
“婢子一直都在好好做事,”
“你說這話,也不怕被雷劈。”
葉蟬衣邊說,邊進了忘憂殿,白芨趕快跟了上去,等著葉蟬衣問話。此時密室門大開,透過紅紗可以看到密室內的大致樣子。書羽涅乖覺的連頭都不曾抬,葉蟬衣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書羽涅倒上一杯茶遞給葉蟬衣,白芨到顯的有些拘謹。
“說說吧,”
“那個,沒有找到人,”
“那個黑衣人已經被書羽涅打傷,多半潛伏在姑蘇周圍,範圍擴大一點,”
“是。還有一事,水安息出事了。據報回來的消息說,水安息旁山林密集,出現了一頭怪物。說是狼狗模樣,獠牙尖銳,渾身都是石頭樣的尖刺,龐大異常。水安息的弟子去降伏,大多都負傷而歸,就連書門主也受了傷。”
“什麼時候的事。”
書羽涅很震驚,也很擔憂,表情顧不得刻意管理,白芨到有些不樂意,葉蟬衣示意白芨繼續說,
“前日,婢子也是剛接到消息,請公子回去的書信,可能已經在路上了。”
正說著,密室裡的弟子就捧著一封信走了出來。正準備行禮,書羽涅率先上前接過了信,看過信後,又遞給葉蟬衣。葉蟬衣不急不慢的掃視了一遍,信上不僅叫書羽涅回去,而且還請自己出山相助。此時的葉蟬衣在心裡已經將書無旭咒罵了無數遍,卻又不敢表露,毫無痕跡的將信塞給了書羽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