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時間為名!
老板娘是特意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來找盛棠的,為的就是乾飯盆的事,不成想能撞見江執。
“我莽撞了啊,這個時間……哈。”話雖這麼說,但麵色上可半點尷尬都沒有。
倒是把江執說得不好意思了,轉身去穿了衣服,再麵對老板娘的時候已是衣衫整裝,一如平時矜貴,哪還來的剛剛狂野性感的。
盛棠心裡感慨,這江執還能讓個女人給說的不好意思,著實是活久見,這老板娘的功力可以啊。
老板娘也是個拎得清的人,熟歸熟,但畢竟盛棠是個姑娘家,她也不好就這個話題繼續沒完沒了的。清清嗓子,言歸正傳。
關於乾飯盆,老板娘是欲言又止的,早在吃飯那會江執就看出來了。
老板娘說,“你們要是真想去啊,就隻能找苗家人,除了他家,彆人根本就不行,而且也沒人敢往裡進。”
“苗家人?”盛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苗族?”
怎麼這還有苗族人嗎?
老板娘笑了,“不是苗族,是姓苗的一家,之前就在鎮上住,但後來就搬走了。”
“是個什麼樣的人家?”江執問。
老板娘簡單的說了一番。
話說這姓苗的一家在鎮上也是住了好幾輩了,世代都是獵戶,這方圓的山山水水的地形他們家是一清二楚。後來苗家人無意之中在山上得到了一個礦,就帶著人去山上開采,礦料開采的前期還算順利,但很快就出了事,從此之後再沒人敢往山上去,也沒人去碰那個礦。
苗家人從鎮上搬走了,漸漸的,那個礦也荒廢了。
這事兒聽著倒是說不上來的怪異。
房門是半開著的,因為知道他們不喜歡吵鬨,所以老板娘將走廊靠裡的房間給了他們。走廊儘頭有窗子,現在是敞著的,所以晚風在走廊裡遊走,鑽進房裡來就覺得涼快。
正巧肖也出來了,本想著來找江執,趿拉著拖鞋,走到門口,也順便聽到了老板娘的講述,順勢推門進來,無接縫地問了句,“苗家人發現礦的山,不會就是乾飯盆裡吧?”
這也是江執和盛棠想到的事。
肖也問話的同時,從旁拉了個小馬紮坐了下來,就跟聽課的學生似的。
穿著上照比江執就隨意得多了,大汗衫大短褲的,手裡還拿著個大蒲扇。剛洗完澡,頭發還濕著。他是在盛棠這一側坐,所以身上檸檬和薄荷的混合氣就被她聞個清楚。
這一左一右的都是這氣息……
總能叫她浮想聯翩啊,倆大男人,氣息一相同,就平生出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曖昧來。
好吧,她又汙了。
老板娘的注意力都在講述事情上,聞言後說,“那個山叫啥名字誰都不知道,但就挨著乾飯盆,想要到那個山,熊就得穿過乾飯盆,礦就藏在裡頭。”
也怪不得後來荒廢了,有乾飯盆這道關卡在,想開發的人都輕易進不去吧。
江執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乾飯盆接二連三出事,失蹤的人裡麵不全是探險驢友吧?”
老板娘一點頭,“對,也有不少就衝著那個礦去的,但後來都沒走出來。”
江執直插重點,“是什麼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