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湖城。
王家大宅。
晚上,待麗芝回家進書房。
阿文向麗芝報告,趙老夫人好像把她的項鏈交給她大伯,慶賢太爺。
聽到這個消息,麗芝驚詫不已,“她把項鏈交給大伯做什麼?你確信?”
“在她的房間根本就沒有項鏈。至於她為什麼要把項鏈交給你大伯,這個我也不知道。她隻在你大伯家裡待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
“明天趁大姑不在的時候,你再進她的房間找找。除了她的房間,其餘你有鑰匙的房間也通通找一遍,我不相信她會把項鏈帶走給大伯。”麗芝對阿文吩咐道。
“這棟樓裡,有鑰匙的所有房間,我都進去找過了,沒有。”阿文將自己今天在家裡,找項鏈一無所獲的狀況講給麗芝聽。
“項鏈是我爸留給我的,她卻把它偷走拿給了大伯,她這麼做,目的是什麼?”麵對著事實,麗芝還是難以相信。
“那條項鏈你大伯從來沒見過,如果說是拿給他看一眼,那看完之後,項鏈也是該放回原處。可是她卻沒有,還把它留在了那裡。項鏈是她偷走的,難不成她會向大伯說是你想把項鏈送給她。”
“項鏈送給大伯,還能拿回來嗎?”麗芝說著,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項鏈是被偷走的,估計是拿不回來了。”
“大伯也是從來都不收我的東西,他為什麼又收下那條項鏈呢,他又是想乾什麼呢?”總有那麼一些人,麗芝猜不透他們的想法。
“董事長,你先彆亂想,說不定過幾天,你大伯想明白過來,又叫人送回了項鏈。”
“但願如此。”
之後,麗芝又找小米談話。
“這幾天,她們倆有什麼動靜?”小米完全是自己這邊的人,對她,麗芝也還是直截了當問話。
“趙老夫人沒有出門過,待在家裡,也隻去過盛媽媽那裡。不過每次從盛媽媽那裡回來後,她會在這主樓裡頭走一走,看一看。”小米將自己觀察到的情況講給麗芝聽。
“看什麼?”
“大部分都是家裡的擺飾品,不過看得最多的是收藏室裡的畫。”
“是老爺讓她進去的?”
“是。老爺吩咐過我們,如果趙老夫人想去看,我們不攔著。”
“她們進去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跟在一旁。”
“有。不過,她總是找事讓我們離開一會。但做完事後,我們回來看,裡麵的東西都還是好好的。”小米以為夫人會介意趙老夫人動收藏室裡麵的畫,那可是老爺的東西,外人可真是動不得。
“她進去的時候有沒有帶什麼東西?”
“沒有”
“那芳嫂呢?”
“也沒有。我仔細留意過,她們進去的時候是空著手,口袋裡也沒什麼東西,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我還留意過她們的眼色,不像是乾過壞事的模樣。”
“好,你做得很好。繼續做事去吧。”
“謝謝夫人誇獎。”
再見到陳先生,麗芝對他說道:“大姑又不是藝術家,乾嘛老盯著你收藏的那些畫望,還每天去收藏室走一圈,難道對著那些畫,她不會覺得悶嗎?”
“大姑在家又沒有什麼事做,看看畫也是想打發一點時間嘛。再說,我的那些畫本來放著也是供人欣賞的,誰來看我都高興。”陳先生溫和講道。
“打發時間?那些花花草草怎麼竟沒有引起她的一點點注意,我看她不是想隻欣賞你的畫那麼簡單?”
“不是看畫,難道是想偷畫?她一個老人,能帶走什麼?”陳先生不以為然講道。
“她是空手,但她腦子裡可滿是算盤,也許正算計著呢?”
“麗芝,她是我們的大姑,這樣說她可不好吧。”
“那但願我是多想了。”
再接著,麗芝還是吩咐小米多跟著大姑進出收藏室,並多提提那些畫值多少錢,往高處說,越高越好。小米聽著照做。
後來,阿文趁大姑去盛媽媽那裡的時候,在收藏室裡安裝了竊聽器。
一天,阿文告訴麗芝,大姑出門買了一幅畫,跟放在收藏室裡麵的其中一幅一模一樣。
聽著阿文的話,麗芝冷笑了一下。她就知道她回來不會安什麼好心。
緊接著不久,大姑向陳先生提出,她想將收藏室裡麵其中的一幅畫,帶到自己房裡欣賞。
對大姑的請求,陳先生欣然同意。
那天晚上,麗芝同阿文在自己的書房裡,聽到了大姑和芳嫂的談話。
原來他們早就想著要偷龍轉鳳,調換家裡的畫,將自己買的那副贗品掛上去。
儼如站在一旁親眼看到大姑的行為,麗芝對阿文說道:“明天我們一起跟著她,看她想把這幅畫怎麼樣?”
“好。”